赵老师心里又是咯噔一,没想到周老师居然还火上浇油,转一看,黎言远的脸已经肉可见的沉了去。
大多数时候,黎言远是个喜怒不形于的人,沉默敛,除了教书,似乎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更别说跟老师起什么冲突了。
周老师也被吓了一。
平时从来不发脾气的人发起脾气来会格外可怕。
其他老师纷纷震惊,这还是
周老师表僵了一。
周老师哑无言。
“哎,周老师,有话好好说,先别急着给同学定论,话别说的太重了……”赵老师见势不对忙调解。
办公室的老师们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乔桑这个不良少女会跟学校重培养对象温煦是弟,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只不过如果是弟,那互动亲密一些,那就是理所应当的事了,这时就算是原本想要站在周老师那边的老师都觉得周老师理亏了,而且黎言远的语言显然还有所克制,毕竟周老师的原话是乔桑对温煦“动手动脚”,听起来实在不怎么好听。
周老师悻悻的,却又还是有怨言,声音低了来,却还不服气的说:“她自己行为不检,作为老师,本来就有责任对她行批评教育。”
此时办公室里还有不少老师在场,见此形,一半资历比较老的老师都是想着能息事宁人,一半年轻教师则都希望黎老师能杀一杀周老师的威风,毕竟周老师平时仗着自己是优秀教师,资历又,年纪又大,在办公室里没少摆他“前辈”的架,对黎老师不大敢,但是对他们这些没什么背景的年轻教师可没少使唤。
总之,赵老师认识黎言远快两年了,这是第一次见黎言远这么明显的绪。
衣打扮,就看黎言远上那气质就知了。但是黎言远这个人吧,上没什么富二代的习气,虽然平时有那么儿孤僻不合群,但是熟悉了以后还是好说话的,也从来没跟哪个老师起过冲突。
黎言远接着说:“第二。据我所知,是周老师班上的郑司耀在追求乔桑,乔桑已经拒绝过多次,反倒是郑司耀一直纠缠,周老师不批评教育郑司耀,反而对“受害者”责难污蔑,哪有这样的理?”他言辞犀利:“至于周老师中所谓的郑司耀和纪姚因为乔桑而起冲突的事,即便确有其事,那也应该是郑司耀和纪姚的责任,而不是乔桑。只是我推论,周老师只怕是本没有任何证据,而是凭个人喜恶和偏见,武断的了结论。”
黎言远明明就坐在那里,但气势却是压倒式的压向了周老师,冷冷的看着他:“周老师,你说乔桑对一A班的温煦举止亲密,那请问周老师是不是是先了解乔桑和温煦是重组家庭的弟关系,弟之间,行为亲密一些难就能被周老师说成是举止轻浮、不矜持?”
周老师作为资深教师,不说资历,年纪本就比黎言远大上一轮不止,再加上这时候办公室的老师几乎都在场,被那么当面驳斥,他面上过不去,立刻冷笑:“我当然会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黎言远镜片后的黑眸因为极度不悦而冰冻起来:“周老师,请你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