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继续喜我,好吗?”
林贝贝耷拉着脑袋刷完牙,半闭着睛轻车熟路地摸到餐桌前,拿起杯机械地自动。
还好还好,有惊无险。林贝贝拍了拍自己的,看了一床的闹钟――四五十分,于是床穿鞋,走到窗旁边掀开窗帘往看。
林贝贝懒洋洋地直起,床的闹钟指向九,她和妈妈要赶十半的火车回外公外婆家。原本的计划是大年初二再回去,但外婆最近有不太好,妈妈心里有着急,于是订了今天的票。
天呐!林贝贝你这个猪脑袋,除了叶熙言还能有谁?你心虚什么?你问这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林贝贝差要给自己跪了。
“不要!”
她终于恢复了力气,她挣脱叶熙言的怀抱,继续说:“对,我承认我曾经喜过你,好吧,现在也是,但我有信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继续喜你。我们的重逢本就是一个错误,所以我们还是把各自当毫不相的路人甲吧。”
“像季萧雪那样?”
“毫不相?路人甲?你想得。”叶熙言冷哼一声,一把拉过林贝贝,两个人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然后林贝贝看到叶熙言漆黑的瞳孔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像是深不见底的黑。
“对了,差给忘了。”章青从房间里走来,把一个东西放到桌上,“这个,昨天晚上你的一个同学帮你送回来的。”
半夜没有继续雪,白茫茫的雪地上纵横交错着一车轮的痕迹。而她只一就找到了那两对依然清晰地躺在路灯底的脚印,林贝贝终于确信刚才的那场梦的确实实在在地发生过。
林贝贝看着桌上的iPod,一差没来,“这这这,谁送来的?”
幸亏妈妈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絮絮地说:“一个男生,长得瘦的。别说,你那同学还真有礼貌,一一个阿姨,阿姨地叫,我见人家小伙那么懂事就想请他来坐一会,他看了一你好像不在里面,就问我你是不是睡了,我跟他说你可能是玩累了,他就把这个东西给我,说是你落在他那的,然后就走了。”
妈妈尖锐的嗓音混着“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林贝贝从睡梦里挖起来,她昨天晚上醒过来之后不所料地失眠了,于是打开台灯了一张英语卷,然后重新躺回床上,睁着睛和天花板较了两个小时的劲终于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章青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箱,拉上拉链,回过说:“还能有什么别的?”
“没别的了?”林贝贝使劲咽了一馒。
“玩玩?”林贝贝几乎快笑声来,“叶熙言,你怎么还是这么自以为是呢?”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林贝贝从床上惊醒过来。
“季,季萧雪。”叶熙言顿了顿,说:“一开始就是她缠上我的,我也不过是跟她玩玩罢了,我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
“贝贝,快起床了,再晚我们就赶不上火车了。”
“早餐已经放在桌上了,赶紧起床洗漱。”章青一边收拾行李一边促。
“没没没。”林
林贝贝把脑袋埋枕里,打算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会发现今晚的一切都是场梦。她把枕调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昏昏沉沉地跌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