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走近了才发现不止衣服,傅琛上也沾了不少,他今天穿的这套偏休闲,不算正式,但看款式也知肯定很贵,被这么一泼,好好的西服直接报废了。
“我怎么知。”帅哥不耐烦地戳戳他的脑门,“说了多少遍,叫叔叔,不许叫哥哥。”
默安静的傅琛,猜测是不是之前的话惹他不兴了,又怕是自己想太多不敢问,脆借说去趟洗手间。
帅哥冷哼:“她说是就是?我又不是她儿,以后都叫叔叔!”
段天边都不知该骂司机赚钱不积极,还是骂傅琛思想有问题,扶额:“等你回家衣服估计都要了,还不如我陪你去买套新的快,我刚看到前面有家商场,咱们直接去换一套吧。”
他手上就一包纸,得也很不走心,随便摁两就扔一张,段天边看得都想上手帮忙了。
然而等段天边上完厕所回来,网约车没看到,反倒是看到傅琛站在垃圾桶边上,正低拧着眉,用纸巾拭着衣服上不知怎么泼上去的一大块咖啡渍。
见他表不太好,段天边有急了,“不会是到了吧,别人走路不看路,你怎么也不知躲啊?”
傅琛还在拒绝,“我自己去就好,你告诉我商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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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琛看了她几秒,,“好。”
段天边以为了什么事,连忙跑过来,“怎么了?谁把咖啡泼你上了?”
傅琛不说话,任由她拉着自己一条胳膊,慢吞吞地陪她往商场方向走去。
不远堵住的车里,趴在副驾驶车窗上看完全程的小学生,满问号地转问边坐着的帅哥,“哥哥,那个人刚才为什么要往自己上倒黑黑啊?”
“路都不认识还跟我瞎客气呢?”段天边伸手拽着他往前走,颇有些无语:“我说你被人泼一都不知让那个人赔钱就放他走了啊,这么贵的衣服你慈善呢,有钱也不能这么造的……”
“好吧,叔叔。”小学生委屈地心想,除了妈妈,大人都是神经病。
……
这惨烈的,得是一整杯都泼到上才能有这么个效果吧?他们这刚从医院里来,段天边可不希望等会儿又去了。
“常温的也不好受啊,黏糊糊的贴在上,司机还没到吗?你先坐车回家吧,我自己回去,不赶快换衣服明天该冒了。”
他倒是不慌不忙,淡定自若,简直毫不在意自己被人泼一站在垃圾桶旁边的狼狈样。
“不,常温的。”
傅琛看了手机,“那边堵车,司机不愿过来,把单取消了。”
“可妈妈说你是哥哥。”
她刚说完,风就刮了起来,十月份的天气算不上和,再加上今天天一直阴阴的,这么晾着湿衣服,肯定会着凉。
“我上回来,车来了你就给我打电话,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