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曾俊回答她。
他似乎睡着了一会儿,但又似乎是思绪飘到了另一位置,时间都没有从他这里过,他在静止了的空间里停止了思考,停止了,停止了一切生命的渴望...。
“有的啊...,有很多意义...。”她微笑着答。
“嗯...,你现在也没有什么经济压力,我建议你尽快采取治疗,而且你又很年轻,恢复的很快的...。”纪华问似乎像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一样,继续讲着。
“哦,那我帮你问一级护工的事...。”女人好像如释重负了一般地站了起来,温柔地说着。
曾俊又觉自己是很不耐烦地看着她。
曾俊安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如此有着自由的,有着生命的气息。
他真的不想再次醒来,现实的痛苦让他拼命想要去麻痹掉自我,躲在这个黑暗的舒适里永久沉寂,未来...,都是无望的徒劳,自己一无所有地只能品尝被抛弃掉的悲痛...。
“我不需要...。”曾俊烦躁地叹了一气,回答她。
纪华文拿了几个果,然后去洗了一,又回到他的病床旁边。
曾俊忽然觉得很累,不止是,连神也无比的疲惫,他稍微闭上了一会儿睛,听着那个女人说的话,然后又睁开了双,重新打量这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
“你醒了?”纪华文问着他。
“那你这伤病...。”她又提了起来。
曾俊又看了她一,不想再和她继续争论去。
“你走吧...。”曾俊现在的声音是如此的冷静。
“呵呵,是吗?可是...,我好像都没有领会到那些...生活去的意义...。”曾俊苦笑了一
“你走,去...。”他双手紧紧抓着病床上的床单,为了使泪不会来而闭上了睛,用力地呼。
“活着...,有什么意义吗?”忽然,他问她。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么力充沛地来烦着他...。
些事...,我也不能够在这里,而且...,你叔叔他...,他的爸爸,我的公公也是正好这两天病危,已经快不行了,现在为了遗产的事,我们都要留在边的,不然影响很不好,我这次来,也是一个破例,上也都还要回去,所以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你自己,需要钱的话随时都可以和我说,我一定...。”女人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她认为的解决方式。
纪华文放了果,然后又站在窗旁边,宁静的神看着他。
中的酸涩被尽数咽,“噔噔噔”跟鞋的声音也已经离自己远去,病房里一时的安静慢慢又恢复了样,只有他自己还紧握着床单,独自受着里仅剩的力量...。
就这样吧...,或许,自己就这样了吧...。他慢慢睁开了睛,看向窗外的天空,还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窗旁的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我不需要你们来照顾我,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谁都不需要来照料,你们都给我走,走...。”曾俊开始大声地发压抑在自己心中的绪,他抓起放在桌上一旁的包,用力扔了去,
“我帮你问过了,你这种病呢,要一个礼拜针刀一次,然后还有松紧针微创介,我们医院有很多康复的治疗方法,效果都很好的...。”这个女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她看向曾俊,如一个陌生人一般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