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羡慕。
万没料到傅淳真能搅事,除了年礼之外,还让人带来了一个消息——
“既不是气我,那
“没吵吧?”顺小声,“就是昨儿三姑娘派人送了年礼来,凤儿去接的。也不知那人跟凤儿说了什么,反正我瞧着昨夜吃饭时凤儿就没怎么跟五爷说话。”
傅凛将她环怀里,她的躯温温贴着他的怀抱,契合无比,仿佛那原本就是她该在的位置。
“不是气你,”叶凤歌蓦地垮肩膀,垂丧气地倒他的怀中,捂脸,“我自作自受。”
叶凤歌睨他一,闷闷:“知啊。”
待傅凛慢吞吞拖着步回到榻前,见叶凤歌还是面无表地抬望着房梁,便蹭到她旁坐了,抱着她的手臂轻轻晃了晃。
傅凛委屈又不失讨好地打来,仔仔细细替她将手洗净,又小心翼翼地拿的巾包住。
她虽年纪小,可她又不瞎,看得门儿清。
宝珍平常很少在北院当值,没太见过傅凛在叶凤歌面前温顺讨好的模样。
阿娆低,使劲和着面:“五爷会哄的,凤儿也从来不与他置气太久。他俩都是互相着惯着,即便生气也是没一会儿就好了的。”
“我老早几年就已自立门,婚事当然也是自己主,家主令对我是没用的,这你又不是不知。”
“死傅淳,瞎带什么话?!”傅凛咬牙,转将那盆回墙边的架上搁好。
昨日他在小工坊忙事,裴沥文又山办事了,恰好傅淳派人来送年礼,宿大娘便请了叶凤歌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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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将尾音拖得绵绵,求饶的姿态一览无余:“我又不会答应。”
家主有意替傅凛说一门亲事,将他的画像都送给对方姑娘瞧过了,对方似乎很满意。
这俩人都有各自的事要忙,并不会整日黏在一起。但只要坐在一桌吃饭,那就有说不完的话,打小就这样。
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们他死活,也不知家主哪筋没搭对,竟突然关切起他的婚事来,真是了鬼了。
“那你还跟我置气?”傅凛委屈地恨不能团成一团在她面前两圈。
“凤歌。”
他揽着叶凤歌的肩膀将她晃来晃去,嘟嘟囔囔:“我是无辜的,凭什么不理我啊。”
宝珍抬起手背了鼻尖:“五爷那肯哄人?我瞧着以往都是凤儿哄他。”
傅凛握住叶凤歌的手腕,一路将她从小厨房拉到了主屋寝房,将她在外间的榻边坐。
也正因为这惯例,昨夜那顿晚饭沉默得让顺心惊胆战,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自是印象深刻。
孔明钰走回案板前,啧啧:“我说呢。早上五爷到小工坊时那脸冷得跟什么似的,原来是小不理人了。”
“跟孔明钰就有说有笑,对我就板着脸,过分了啊。”
叶凤歌并没有挣扎,却也没说话。
孔明钰百交集地笑笑:“真好。”
“那,五爷这会儿把凤儿拉去哄了?”阿娆笑嘻嘻地眨了眨。
先回神的孔明钰噔噔噔跑到门边探去,张望半晌,确定已看不见那两人的影了,这才扭问:“他俩竟然会吵架?”
当然,通常是叶凤歌说得多些。
叶凤歌晃了晃,抬望着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