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夫人从来直白,今朝并未多想,依旧看着她。
原夫人目光浅浅,眸光当中都是笑意:“今天就想跟你说说我自己的事,刚才你说让你娘来给我扎针,能缓解吞吐,其实真是不必了,我和你娘就是表面说得过去的关系,可能她不怎在意我,但是我很在意她。”
今朝怔住,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原夫人伸手抚住自己腹,笑意加深了些:“你觉得你伤
今朝:“看得来,夫人待我一直很好。”
原夫人叹了气,继续:“那时候我就想,不怎么样,我不能在那个时候输了去,你娘是个潇洒的人,她淡薄,但是她是个好人,只不过是活了自己想要的模样。之所以不想让她过来,一来是我怀有孕,你舅舅一直很疼惜着,就这样遭罪也好,他会更在意我同孩,二来是你娘若是治好了孕吐,你舅舅只会更激她,只怕横生许多事端。”
她想了,继续:“因为你爹……哦不,现在你为公主,理当说是你舅舅,你舅舅很在意她,当初我在草原上救过你舅舅的命,他也三番五次救过我,说是患难夫妻并不为过。从前他心中有人我知,可那个人是死的,所以我知,我没有机会能赢过她了,没想到回京之前突然收到了皇帝的昭书,里面寥寥几句,说你娘她们俩还活着,然后后面你就知了,我们回来那日,正赶上你娘成亲。你舅舅看过她了,回来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娘这个夫君还不错。”
她拉着今朝的手,两手紧紧握住:“今朝,今个为什么要同你说这些呢,因为我真心疼你,希望你以后好好的,我同你娘不同,想的也不同,我同你一起生活两年,把你的脾气秉摸透了,你是个好孩,若真生为男儿,必当是个深重义的好郎君,但你不是。你和你娘也不一样,她唯独放不你,其余什么都能放,今日你喝了我的甜粥,会不会觉得我是真心待你好?你就是这样的孩,你娘从小真心相待,甜粥都不知给你喝了多少,她真心疼你,你她也是正常的。但是你想过没有,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不来你娘的事,所以才心里难受,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就自己想的去?”
原夫人看着她直叹气:“你同他闹得那么大,有几个不知的呢?顾原泓都对我说了,我就想告诉你,低来,伤心就说,委屈就哭这没什么,你喜就挽留,不要就那么放手,我若是向你这般‘豁达’,此时早跟你舅舅分扬镳了,但是现在你看,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这不是很好的吗?”
她绕了一圈,今朝还没听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夫人指的是什么?”
今朝不知她怎么突然想起和自己说起阿娘的事了,只乖巧在旁听着。
顾今朝一脸错愕,她似乎明白了:“夫人说的有理,不过我……世……这事怎么好像大家都知呢?”
原夫人扬眉:“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你若真对世有意,那为何不将他牢牢抓在手里?你从来不知哭鼻,也不知低,偏站在男人的面上看这世间百态什么?疼了就说疼,才有人心疼的啊!”
其实打第一看见你,我就觉着,这姑娘比我儿还风俊秀,真是很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