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给人拽公主府了,二人上车,景岚一指戳在他脑门上面,怒:“谢聿你真是息了!今朝是,但她打定的
当然遗憾,她答应了他那么多事,却鲜少有真正到的。
景岚嗯了声:“那谢聿呢?”
景岚继续叹气:“男女,总有一个人要付多些,一人要少些,你对穆二掏心掏肺,到了谢聿这里,自然不愿多。他心中不甘,总有比较,当然嫉妒不满。但是你们两个,当初要是告诉我了,早没有后面这些事了。现在阿娘也为你把把关,你从小这样,谁待你好,你就多喜谁些。说句公话,谢聿当机立断,并无过错,若非说错,那是他别无选择,我生了他,但是即便有这样的愧疚之心,我也当你是自己的女儿说话,你现在定是同他重归旧好还心有芥,不和好还牵挂,说白了就是放不,他吃准了你,才敢步步紧,果断到公主府自荐枕席,你对他是束手无策,这哪行啊……你这孩从小心就,谢聿一看就是行动派,不让他吃苦,他不知怎么疼人,你父皇不是说要为你招驸吗?你什么意见?”
这可是她亲娘了,今朝当即动容:“娘……”
她这话说的是气话,但景岚却是笑了:“说忘就忘,哪有那么容易呢,你于穆二,是倾其所有,所以分开并无遗憾,能说断就断了。但是谢聿既能让你心,说明你还欠他许多,想想再赐你一个别个驸,以后你见了谢聿,可有遗憾?”
景岚拍了她的手,让她放心,安抚了这个,这就往走,到了院中,谢聿还侧立一旁,景岚走过他的边,目光冷厉一扫,一把拉住了他手臂,带着往走。
今朝顿时低:“我不知,我也想轻轻放,但是……”
知从何说起,想了,只得从她穆二叫媳妇儿开始说,一直到……一直到昨天晚上。
顾今朝甚为苦恼,两手直着脸:“是,我不能看见他,只要他在我前,我就生不起气来,真是……我真是要被自己气死了!”
她以为这么长时间的事,就是在穆二那里,她都会讲很久很久,可事实上,她甚至已经想不起之前的事,很多很多在记忆当中的事,三言两语就讲过去了。
今朝心中烦乱,只是低:“没什么意见,要是能给我赐一个好驸,说不定我明天就把他忘了!”
景岚明白过来,沉声:“但是你现在被他困住了,是吧?”
她此生潇洒,从未为所困,抬眸间见今朝脸,不由叹气:“穆家那二小其实也还不错,你那般待他,之后分开,就没想过再重新来过吗?”
今朝沉默不语,景岚看她犹豫,拉过她的手去:“不过是心里还有恶气未,谢聿的确是太过独断,你这样去不行,是要别他吃得死死地。听阿娘的,回你爹家住几天,他总不能赖顾家,该招驸招驸,看阿娘怎么治他!”
景岚哪里知,今朝早在几年前就和穆二断了,这般听她娓娓来,很是唏嘘。
今朝坦然摇:“没有,其实分开时我很伤心,但是我能的都为他了,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了无遗憾,反倒是他,总放不。”
通通说了一遍,心里莫名舒服了很多。
谢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