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朝有些发怔,疼,伸手抚额,她唇上似还有余温,略疼。
一夜疾风暴雨,天快亮了才消停。
掷地有声,表也十分到位。
顾今朝翻住了他,已是忘了今夕何年:“我可告诉你,是你自己来的公主府,今天晚上过去了,明个该怎样怎样,我阿娘已经让了你,其他的,别想这么轻易地,就两全其!”
唇齿之间,同梦里一样,今朝呼渐急,她意识想要推开他去,可此时哪里还推得开,她心底本就潇洒,不大在意女贞洁,才被推倒在褥上面,人立即抓住了谢聿的衣领。
他轻易地,就咬住了她的唇。
他依旧还抓着她,目光灼灼:“能让本世自荐枕席,怕是除了你也无别个了,你不是说,任何时候,只要我走过你面前,你都会……”
今朝这次没有回:“谢聿,我真的很气很伤心,在那段日里,舅舅和舅母一起,你爹娘一起,我虽有了亲生爹娘,但是更为生疏,小九儿才同他们是血脉至亲,我唯一的阿娘都被你夺走了,我想我真的,真的不能不生气……”
今朝更疼了,她帘一动,连忙往右,随即被人站在同方向拦住了她。
但是,谢聿站直了,伸手已是拉开了自己腰带,他并未脱衣,光是坐了她边,气息就吐在她的脸边,声音低沉得令人痴迷。
这个混!
他微微倾,更是来勾她的腰带:“我不信你一不想我,”
后的人扯着她的袖,到了她的面前去站住了。
话未说完,今朝急急回:“不作数了!那话不作数了!”
说着,薄唇已到她的唇上。
他中衣已快不能蔽,被她一抓一扯,几近撕裂。
兵法有云: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者有余。
只不过,这抹游魂此时目光沉沉:“……”
说着又是上前,顾今朝连退三四步,到抵到床边,无路可退。
今朝甚至不敢看他的睛,生怕自己受不住,她一跌坐床边,飞快说:“谢聿,你别胡来,我警告你别胡来,今天晚上就算发生什么事,那我也不会改变心意!”
如果说那个梦预示了什么,那可能就是今朝的心,她不看他的时候,或许还好些,与他共一室,如何能不想他不念着他。
谢聿就站在她背后,此时四目相对,他长发披肩,更像是一抹游魂。
她错愕回,谢聿两手都抓住了她的一只袖,他两眉略低,帘微动,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别气了,嗯?”
她向前一步,他便跟了后面又拖住了她。
谢聿向前一步,得她后退一步:“你看,你分明还记得。”
“要不要再试试,看看你以后除了本世,还能不能再沾别人的?”
二人都带着几分酒意,可天亮了之后谢聿是真睡着了,今朝则清醒过来,她悄然自他怀中坐起,忙胡乱穿了
说着伸手抱住了他,不动还好些,这么一抱,谢聿哪里还能放过她了。也不知是谁扯落了幔帐,天雷勾地火也不过如此,漆黑当中,更觉放肆。
顾今朝别开去,才要再次往右,袖突然被人抓住了。
只不过,她转要回,才一动,差撞到人了。
她连忙又往左,当然,也被他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