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枕了褥当中,随即他便咬住了她的唇。
走到门,打开房门才要去,门站着的一个丫鬟面笑意:“公主醒了?现在就要回府的么?家可带公主从后门离开。”
她只记得最后时候,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他在她耳边说:“从今往后,你若要能戒了本世,那便试试看。”
抵不过世俗目光,德常,你我兄妹,还是算了吧。”
谢聿又来解中衣:“外面已是有人守着,天香楼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顾今朝,既然打定主意要与我了断了,不如就亲自断了我这念想,就当今个是最后一晚,明日相见,就当兄妹。”
景岚于她而言,定是最重要的一个人。
这屋里似有淡淡的香味,顾今朝回眸看着他,脑中空白一片:“好,横竖也没有以后了,不如快活一场!”
不过这种事多半都是无师自通的,一个有心占有,一个有心了断,都是狠狠纠缠了的。
谢聿连中衣都脱了去,回躺倒:“那是自然,过了今晚,再由不得你了。”
睁开睛,屋里还暗着,已是不知睡了多久。
幔帐将最后的光亮遮掩了些许,天香楼都是纱帘,更有一种说不的调。床上光线稍暗,顾今朝能看清他的脸,见他欺近,怔住。
今朝脸心,可脑还算清醒:“此话当真?”
他此时并无半分怒意,声音慵懒,带着致命的诱惑。
这个夜晚若不结束,就好像没个结束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了快天亮时候,才草草洗,相拥了一起睡着了。
想必是谢聿还算够朋友,给她留的后路。
想要床,动作之间才发现自己穿整齐,已是穿上自己的衣裙。
说着她也伸手解开腰带,只一低的空,谢聿长臂一伸,已然将她带倒。
气息交错,账香。
矮桌上面的烛火不时着火花,映着幔帐上的两影,纠缠在了一起。
夜渐,宵难耐,半夜起了风了,天香楼楼上不知哪个屋的一扇窗被风卷开了,啪啪扇动了好几回,鸨妈妈带着一人等都被圈禁在楼不许上楼,世府的侍卫队尽职守在楼,寂静的夜里多了不知多少意。
疼痛当中,带着愉,顾今朝初尝味,真是累到极致。
他故意说得糊不清,可即便如此,今朝也是一把将他推开:“你胡说什么!”
顾今朝可从未经受过男女之事,当然了,谢聿也没有。
屋里只有她一个,今朝了地,忍住疼意,在心里将谢聿骂了好一通,他不知满足,害她累得睡得太沉了!
许是酒意上,她浑都燥得不行,此时谢聿宽衣解带,她光是瞥着就心如捣鼓,动弹不得了。
谢聿俯,温的气息这就到了她的耳边:“我若说,咱们两个当中,有一个并不是亲生的呢,你可信得?”
浑都疼,伸手捶着肩,坐了起来,才一动两都僵疼僵疼的,天香楼里都备有神药,最后的环过后,谢聿还给她了药,可即便如此,还不敢大动作。
偏偏他人越发近了,还跪坐了她的面前:“嗯?断还是不断,若想断,今日就当最后一晚,若不想断,即刻与我离开天香楼,你可是想好了。”
谢聿已是脱了鞋去,抬脚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