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顾原泓眉峰微动,别开了去:“既是老太傅所赠,那是得好好保。”
她伸手在匕首上面轻抚而过,对着他扬眉:“它不光很有趣,还很锋利,是老太傅所赠,一共有两把,一把给了师兄谢聿,一把给了我。”
二人坐的近了,顾原泓闻到她上的酒味,伸手抚着,不由皱眉:“你今天不是和赵小一直在一起?怎么景夫人说你同什么穆公在一起吃酒?这时候可不比从前,很多人都盯着你的婚事,爹娘都为你挡了多少事,你可千万别什么私。”
顾原泓轻扯着她发辫,更是贴近了些:“所以,你的那些什么好哥哥,最好都是真哥哥,我可不想看见你们眉来去的,到时候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殃及顾家,我可饶不了你!”
这么没没脑的一句话,却让今朝起了警惕之心。
有时候看他很可怜,有时候看他很恼人。
前被她拐了两次,隐隐作痛。
她怒不可遏,发被他扯得疼了一,扬手过来,借着车的一个颠簸,没有打到,反而被他抓住了手腕,四目相对时,顾今朝的眸里像是要火一样的。
此时看着她怒目,他一改刚才那般狠厉模样,反而是笑了,顾原泓一副任你打骂的模样,只抬看着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阿娘嫁给你爹很是不易,这个家于我而言很重要,若是你了什么差错,只怕家就散了,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至少我还有爹娘,我阿娘还有得偿所愿的那天。”
他虽讨厌,但从不对她动手,反倒是她一被他激怒,就要动手打人的。
他刚才扯了一,她发辫微乱。
他总是这样,让人都使不得。
才过巷,车再狠狠一颠,他放开了她的发辫,才要开,瞥见她直直撞向车,一伸手,她刚好枕了他掌心上。
顾原泓的目光,却是在她腰间那角匕首上连:“你这把匕首,看着不奇,好像很有趣。”
顾今朝扶着他手臂车,来宝就迎上来了:“小呀,你可回来了,那媒婆一把鼻涕一把泪
而上,一手着他前,直接将他在车上面,一肘压制在他颈,可是用了力气的:“你再胡说,信不信我这就将你这张嘴堵上,让它一气也不上来了!”
一路再无别话,车到了顾家门前,来宝等不得在门急着看了又看,顾原泓先行车,还不忘侧立一旁,搭了一把手。
故意这么说,也有她自己的计较。
今朝别开去,一甩,脑后发辫扫过他眉。
这是要拼命的模样,顾原泓两手举了起来,不怒反笑:“好啊,随你打,能让我回去交差就行。”
今朝笑,坐直了:“那是当然。”
即使这样,今朝也没放过他,揪住他衣领来,这就抬起了手来:“顾原泓,我生气了!”
顾今朝如何不知重组家庭的难,一把将他推开,坐得远了些。
顾今朝是真个恼怒,见他死活不怕,一肘又击在他肋骨上面,见他面有痛,才回去坐好:“我哥哥是多,都是兄长,反而是你最讨厌,在我心里可从未拿你当什么哥哥,你只记得这就好。”
他轻眨,一把将她鞭抓住了,顾今朝吃痛,忙是伸手捂住后脑,怒目而对:“顾原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