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明月,你听见我说了吗?”受到后的人越来越不对,金大舟亦开始惶急,“你赶紧停来!”
金大舟已是无言,悲戚地看着她,问:“明月,倘若我今日死了,你……你可不可以好好的活着?”
“怎么还不上?”秦明月问,且伸了一方素手,要挽着金大舟上来共乘一骑,金大舟也伸了自己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他似乎想要借力,也学秦明月轻盈上,可……
可是,秦明月早已经听不见什么了,她拼劲全力,想要把自己的所有力气都注金大舟的,他不能死,他若是死了,天大地大,便又剩自己一个人了……
她手忙脚乱地将双掌抵在金大舟的背心,金大舟觉自己似乎已然没有力气了,他无奈地呢喃:“不要费力气吧,你的功法早就因为我的伤而心境不稳,再耗费力,恐怕……恐怕你会……”
不,不是的,当年,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可是后来,她总是有他的消息的,她怨怼过,她不想见他,可那只是因为无法面对父母亲人之死的无奈,她只是以为把怨怼转嫁到了他的上,自己便可以少一些对父母的愧疚,少一些对师门覆灭的愧疚……而今,若是他死了,那才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她又该将这重重的压力,转嫁于谁来承担呢?
秦明月纵上了,衣角被风轻轻扬起,月,依然得如梦如幻,让金大舟,一时间竟得痴了起来。
秦明月问:“师兄,你为何不低来看我?”
“我知,你哭了。”秦明月忽而又执拗起来,她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候的岁月,有些矫地去板金大舟的脖。
“上吧,”虽然浑无力,金大舟仍旧将缰绳挽起,笑着让秦明月先上,他准备稍后,去试一试那一匹依然伏着气的,被顾念与桐斐抛弃的劣,是不是还能站起来。
秦明月大恸,急忙跃,扑了过去,问:“师兄,你到底怎样了?你的手怎么那么凉?你现在觉得如何啊?”
金大舟闻此,不禁仰天长笑起来,他力不能施展,然声音亦清朗,如此半晌,才缓缓:“如此甚好,我们从此后便江湖浪迹去吧,咱们先去药谷碰碰运气,然后……”如此,谁知还能不能挨到药谷,谁知彼此间还有没有然后呢?造化人,当年的时光,真的太过短暂了……他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只把秦明月的手牵了起来,放在。
么……而今,我,我只盼你无碍罢了……”
可是,来不及了,当金大舟艰难地转过,秦明月已然伏在他的
金大舟无奈垂了,眸中果然有光过。他轻轻拍了拍秦明月的背,不满:“知你还拆穿,这么多年了,便一面也不肯留给师兄吗?”
秦明月中更痛了起来,她到底该如何是好呢?天地茫茫,只能去药谷,碰一碰,运气吗?
可是,金大舟并没有上,他今日里,第二次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
“你不许死!”秦明月觉得,人恸得狠了,便哭也哭不来,她觉得,此时,唯有再任一些,才能留住金大舟似的,“你当年抛我一个人,承受的还不够吗?你现在怎么忍心再留我去承受这一切?”
“嗯,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金大舟使劲地了鼻,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