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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正一手晃着月连笙手,另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朝路旁摊zi指着,一脸的好奇。
月连笙一手提着shi盒,一手牵着小新芽,正穿过街市往学堂去,这会儿她随着小新芽的疑问停xia了脚步,朝着她小手指着的方向望去。
只见她所指的方向是一个摊zi,摊zi上摆放着些木雕小玩意儿,摊zi后边是一堵墙,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纸鸢,有燕zi模样的,有老鹰模样的,还有孔雀模样的。
小新芽的胖小手就正指着墙上的这些纸鸢,shui灵灵的大yan睛是充满了好奇。
“那是纸鸢。”月连笙笑着回答,不由想到了四年前chun分时节她与夏温言到青州城郊放纸鸢的qing景,也是那天夜里,小新芽来到了他们的生命里。
“纸鸢?”小新芽歪了歪小脑袋,很是不解,“娘亲,它为什么叫纸鸢呀?”
“因为它们是纸zuo的鸟儿,用绳zi带着它们飞,它们就能飞到天上去,所以叫纸鸢。”月连笙摸摸小新芽的脑袋,给她解释dao。
“它们能飞到天上去呀?”小新芽觉得惊奇极了,“要怎么飞呢?”
月连笙没有再回答小新芽的问题,而是重新牵起她的小手,dao:“好了芽芽,我们要走了,爹爹还等着我们给他送饭去呢。”
小新芽diandiantou,跟着月连笙走了,走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回tou多看了墙上的纸鸢几yan,然后撅了撅小嘴,和月连笙dao:“娘亲,芽芽想要纸鸢。”
“芽芽还太小,不会放的,待芽芽长大了些,娘亲再给芽芽买。”
小新芽将小嘴噘得老gao,“不嘛,芽芽想现在要嘛。”
月连笙停xia脚步,低tou看了她一yan,yan里满是严肃,“听话。”
小新芽最怕的就是月连笙这样的yan神,她当即不敢再说话,只老老实实地跟着月连笙走。
学堂里正是午歇时辰,因为学堂与家中颇有一段距离,而夏温言最近些日zishenzi不大舒服,不便过多行走,午歇时便未有回家去,而是由月连笙给他送饭来。
月连笙带着小新芽到学堂时,夏温言正在批改昨日放课后留给学生的作业,小新芽才走到门外便已先大声唤他dao:“爹爹爹爹爹爹!”
夏温言抬起tou来,只见小新芽huan快地朝他跑来,一边张开短胖的手臂一副要抱抱的模样。
“芽芽莫跑,当心摔着。”夏温言赶紧将笔搁xia,急忙站起shen朝小新芽走来,弯xia腰将跑过来的小新芽抱了起来。
被夏温言抱起来的那会儿,小新芽抱着他的胳膊对着他的脸颊就是用力地吧唧了一kou,“爹爹!”
夏温言当即笑了,开心得也在小新芽的小脸颊上亲了一kou,“芽芽怎的来了?”
“说什么想爹爹了,非要跟来不可。”月连笙此时跨jin门槛,笑dao,“你早晨才从家里chu来的,这才过了多久,这小家伙就说想你了。”
“芽芽就是想爹爹了嘛。”小新芽噘噘小嘴。
夏温言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笑得更开心,“爹爹也想芽芽了啊。”
月连笙笑得无奈地摇摇tou,将shi盒放到桌上,把她特意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