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从来不知女人生孩能喊得这么……难听,难听得他忍不住想要拿棉絮来堵住耳朵,可是在夏温言面前,他可不敢。
大冷的天,听着屋里月连笙一声比一声,一声疼比一声的喊叫
竹惊呆了,少夫人这,这是多给公面啊!
“连笙好像很疼很痛苦,你让我怎么坐得住?”夏温言就是不听劝。
屋里的月连笙喊得愈来愈厉害。
绿屏一脸认真地。
“稳婆不是说了?女人生孩都是这样的,不疼哪还叫生孩?”稳婆还说了女人生孩就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呢!
偏生他还一脸严肃认真:“稳婆说了,连笙吃了才好有力气生孩,连笙弱,要多吃些才多有力气。”
那满满一大盆的糖,纵是竹瞧见了都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唾沫。
竹挤过去小声问绿屏:“绿屏,这么多个鸡,你是要把少夫人当母猪喂啊!?”
“……”
不过这后半句,竹可不敢再在夏温言面前说。
夏温言无数次地想要冲去,却又无数次地被竹拦住。
。
让他忍不住问绿屏:“绿屏,这……少夫人都吃完了!?”
对,那已经不是碗来盛着,而是盆来盛着的。
“我哪知公。”绿屏也很无奈,“公把筐里的鸡全都敲来了!”
那可是整整二十个鸡啊!
待绿屏将盛着糖的盆端来时,竹惊奇地发现,盆里的鸡一个都没有了!不剩了!
竹抓着夏温言的手臂,“公,你别在这儿转悠了成不成?你到堂屋去坐着等成不成?你就算去,也帮不了少夫人啊!”
绿屏屋的时候夏温言凑了过去,很想跟她一块儿去,谁知绿屏疾手快地一了门就把门反手关上了,本就不给去的机会,便是瞧上一的机会都不给。
她也压想不到,少夫人竟能吃完那么多的糖!
竹知自己是劝不住了,脆不再劝,就只看着夏温言拦住他不让他总是激动地想要往屋里冲。
这要是再说的话,他怕是就不不顾地冲去了。
谁让他们家公那么心疼少夫人呢?
绿屏目瞪呆,这……这少夫人就算再怎么吃得多,一次也吃不二十个鸡啊!
夏温言看看锅里的四个鸡再看看一旁筐里的十来个鸡,看看绿屏将第五个鸡敲开壳放锅里,他便急忙伸手,有样学样地也敲了个鸡放锅里。
“那我就更不能去坐着等了。”夏温言这会儿执拗得不行,“不能去陪着连笙,我就在这屋外陪着她,离得她近些。”
待得糖煮好了,夏温言又着急地绿屏赶紧端屋里去给月连笙吃。
不止一个,而是将筐里剩的鸡全都一脑儿敲了去!本不绿屏阻拦!
夏温言不知自己在屋外等了多久,他只知屋里的月连笙很吃力很痛苦,因为她喊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