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连笙当即红了脸,忙捂着那被夏温言亲过的脸颊,羞:“绿屏他们会看到的。”
绿屏与竹此时透过厨房的窗看着笑盈盈的月连笙和满温柔的夏温言。
月连笙又堆了个小雪球,夏温言给她找来两树枝,她兴兴地朝大雪球扎了上去,可她看着这个雪人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温言,我怎么觉得它都不像是个雪人呢?”
只见夏温言握着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分别贴到了他的双颊上,月连笙忙要缩回手,“会冷着温言的。”
“我不介意。”他亲亲他的小妻而已,谁人会笑话?
“应是够了的。”夏温言不能让他的小妻失望,是以他只能照着自己觉得最合理的方式来告诉她,“连笙先一个大雪球当雪人的,再个小雪球当脑袋,然后……用树杈给它当手臂。”
“那又如何?”夏温言却是笑得嘴角扬得。
“好呀!”月连笙笑着用力。
月连笙抿着嘴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喜:“差了睛鼻和嘴!”
月连笙笑着摇摇,“没觉得冷呢。”
要是绿屏来帮她的话,可就不一样了。
月连笙气吁吁地好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雪球,双手被冻得通红,夏温言推着轮椅到她旁,拉过了她红彤彤的双手,心疼地问:“冷么?”
夏温言则是轻轻拉住她的手,让她朝自己靠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
“连笙莫这么弯着腰。”夏温言瞧着着急,“我让绿屏来帮你。”
“那当然。”竹抬起巴。
月连笙脸更红,“会被笑话的。”
月连笙又红了脸,因为她觉得绿屏和竹好像就在哪儿看着他们。
夏温言却是握着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不会冷的,我给连笙。”
夏温言忍不住笑:“那连笙看看它还缺了些什么?”
夏温言很兴,却又有些难过,“来年待我能走动了,我与连笙一块儿堆雪人。”
厨房里的竹此时捂着嘴偷偷笑了,绿屏狠狠白了他一,甚至忍不住在他后脑勺敲了一记,嫌弃:“你可别笑声来。”
“好!”月连笙应得脆,开始蹲去雪球。
纵是笑话,那又如何?
只听竹得意:“绿屏,你看我说得对吧?我说咱俩先别到院里去把雪地踩了是对的吧?公和少夫人瞧见一定很兴。”
“没事的温言,我不难受,我可以的。”月连笙转过来冲他笑,“我想要自己堆一个雪人,送给温言!”
这般……应是没有错的吧?
夏温言见过的东西其实远不比月连笙多,可他书读得多,加上脑聪慧,在月连笙里,她的相公就是什么都懂。
月连笙赶紧转移这个羞人的话题,“温言,你给我说过书上说雪的时候可以堆雪人打雪仗,雪人怎么堆?这么多雪够了吗?”
“你想说你很聪明是吧?”绿屏嫌弃地瞥了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