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约莫过了两刻钟,她又醒了过来。
夏温言穿梳理好后便动木轮朝屋外方向去。
夏温言拉开门,本该推动木轮屋去的,可这会儿他却定在那儿没有动。
“不了,可不能饿着咱们的孩。”月连笙说着在夏温言薄薄的唇上亲了一,笑得甜甜的,“起床了温言。”
自了冬天气转冷以来,夏温言穿梳理好后便会屋去唤绿屏将洗漱用的端来,这在天气还没有转冷之前都是月连笙的事,而打天气转冷之后,夏温言说什么都不让她这个事,就只让她在屋里等着就好。
“今日不去,在家里陪你,昨儿已经与大家伙说了。”夏温言说着,在月连笙的额上轻轻亲了亲。
不是她不想更不是她不心疼,而是夏温言不需要,他不想,她便不去。
“那连笙可还要再睡会儿?”
“这么冷的天一儿都不想动。”月连笙抱住夏温言,“温言,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夏温言柔柔笑了,“那我就陪连笙再睡一会儿。”
月连笙正在给自己绾发,瞧见夏温言杵
即便如此,每日他都会先于月连笙起,哪怕行动不便,他依旧持自己穿,即便会花上许多时间,而月连笙或是窝在被里看他,或是她自顾自穿,不曾给他搭把手。
今日,也不例外。
每日起床时都亲一亲夏温言薄薄的唇,已经成了月连笙起床前的习惯。
夏温言如今上半已能动弹,右手能自由活动,左手稍吃力些,双却还是不能站起行走,他依旧要靠轮椅才能行动。
他们这一屋的门槛修得很低,倒不是原来就是这般,而是搬来住的第二天月连笙让竹找人来修的,只为了给夏温言方便些。
在月连笙睁开时,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肚,柔声问:“可是孩踢连笙了?”
月连笙笑了笑,带着倦意地问:“唔……什么时辰了呢?温言今儿个不用去学堂吗?”
月连笙又在他颈窝里轻轻蹭了蹭,慢慢闭起了。
这回不是因为她不当心将手伸被被冻着了,而是她肚里的孩用力地踢了她一脚,将她给踢醒了,这让没有再继续睡去只是微微阖着的夏温言也觉到了。
月连笙将手贴在夏温言手背上,“小家伙可能饿了,不兴了。”
“温言和我一块儿再多睡会儿。”月连笙以防着夏温言像平日里一样总是早早就起,“难得有偷懒的机会呢。”
着月连笙翻窝自己怀里来的缘故,本是睡着的夏温言缓缓睁开了,觉着月连笙那凑在他前的手有些冰凉,不由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心贴到了他膛上,看着微微睁看他的她,温柔:“手怎的这般凉?”
月连笙说她没有这么贵,夏温言就是不听,月连笙也只能由着他了。
“许是翻时不小心把手伸到被外去了。”月连笙边说边朝夏温言颈窝里蹭蹭,夏温言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可不能凉着了。”
“好。”夏温言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