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没有人再说话,唯闻院里哗哗的雨声。
“娘娘还是和二十多年前没什么太大差别。”徐氏忍着惶恐,。
此时的青澄与徐氏,不在任何人里,瞧着都是徐氏像是,而青澄才是妹妹。
“娘娘记得无错。”这回,是夏哲远回了青澄的话,他站在徐氏侧,握着她冰冷颤抖的手,“现今站在娘娘面前的,是青州商人夏哲远和他的徐青青。”
“娘娘误会了,草民并未打算搬家,只是今日正好给府上人放了假,让他们回家探亲去了。”夏哲远冷静地回。
“禀娘娘,谦逊园里没有人,这府上他属们也找过了,什么人都没有。”黑衣人恭恭敬敬禀告。
未多久,那三名黑衣人去而复返。
一眨间,三名黑衣人如鹰隼般掠了厅,掠黑沉的雨夜里,往谦逊园的方向去了。
“若是本没有记岔的话,商薛嶙夫妇早已经死在了二十二年前某个夜晚的大火里吧。”果然,青澄话锋一转。
“是么?
徐氏的手颤抖不已,夏哲远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若本非要见他不可呢?”青澄眸微眯,语气也冷了些,“来人,去将夏大公叫起来然后带到本面前来。”
可却没有人认为她仅仅是来慨而已。
“是么?”青澄不急不躁,依旧慢悠悠,“若真是如此的话,怎么本瞧着你们府上像是有要搬家的迹象呢?本听闻你们夏家的生意在青州得不错的,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为何忽然之间想着要搬家呢?”
青澄话音才落,便有五名黑衣人恍如凭空现般齐刷刷现在了前厅里。
“小妹从前可从不会称本为娘娘。”青澄轻轻一笑,“可是太久太久不见,小妹连怎么称呼本都忘了?”
徐氏猛地一晃。
可这样好听的声音,却能让人觉得寒意频生。
再见到青澄的准备,可真的再见到她,那被她深埋在心底的害怕还是蓦地涌了上来。
可徐氏却觉这夜静得可怖。
不多不少,正正好五人。
“二十二年不见,小妹你老了许多。”青澄看着徐氏,话里尽是慨。
“娘娘从前在小妹面前也从不会自称本。”徐氏也笑了,却是笑得艰涩,笑得难看。
和二十二年前那个大火的夜晚现的黑衣人数一样。
她的声音依旧柔柔,带着懒洋洋的味,很好听。
“哦?还真是好主。”青澄又轻轻笑了笑,“人们放假,主怕是不需要吧?既是如此,便让你们儿过来让本见见吧,白日里虽瞧见了,但是瞧得不仔细,小妹的孩,自然是要瞧仔细些的。”
“是啊,时间久了,变了,都变了,你变了,本也变了。”青澄这大雨夜天到夏府来,好像仅仅是为了来与徐氏说些家常话而已。
“回娘娘话,犬骨差,早早便睡了,怕是不能来招呼娘娘了。”夏哲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