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这十几天,我们乖不乖啊?”
“乖,当然乖。”ma文才立刻dao,“念知和念才都很乖。念才的箭术更上了一层楼,念知还第一次xia厨,亲自给爹zuo了鸡dan羹呢!”
“那都是爹爹教得好。”ma念才有一些小小的得意,“爹爹的武艺天xia无双,去年考上武状元的那个人,不也是得了爹爹的指dian才得以jin步的吗?”
ma文才一脸神秘:“那你们知dao,爹爹的武功为什么这么厉害吗?”
两个孩zipei合地摇tou:“不知dao。”
ma文才笑眯眯地揭lou谜底:“因为爹爹的武功,是你们娘亲教的!”
“去你的。”桓是知终于绷不住笑起来,“别当着孩zi的面胡说八dao。”
ma念知见娘亲脸上终于又有了笑意,立刻乘胜追击:“爹爹,你放我xia来。娘亲大老远从会稽回来,自然累得很,我去给她zuo鸡dan羹。”
“行了,别拍ma屁了。这一回看在你们爹爹的份上,就不罚你们了。”桓是知无奈地叹了一kou气,“你们三个啊,总是联合起来欺负我。总有一天,我会被你们气死。”
“谁敢惹我们是知生气啊。”一个温柔的女声自shen后传来。
桓是知忙回tou:“谢jiejie,你怎么不休息一会儿。”
谢dao韫笑dao:“你们在这儿聊得这么开心,我怎么舍得一大清早睡懒觉啊。”
“谢先生。”ma文才也忙上前行礼,“我适才见只有是知一个人回来,还以为你无暇choushen来呢。毕竟,尼山书院已经开学了。”
“适才随人去了客房,放了一xia行李。”谢dao韫解释dao,“这文知学堂乔迁之后终于开学,是知又亲自上尼山请我参加开课典礼,我如何能不来呢?更何况这几年,尼山书院最优秀的学生,有不少都是从你们这个文知学堂chu来的呢。”
听名字就知dao,文知学堂是ma文才和桓是知共同开办的学堂。
ma文才从朝廷请辞之后,两个人最终决定回到杭州,但都有一些迷茫。
虽说凭着之前留xia的积蓄,二人并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可无所事事的生活实在是非常无趣。
尤其是ma文才。一个原本日理万机的大将军突然赋闲,虽说成日读读书练练剑,日zi过得倒也清闲快活,可桓是知看得chu,他多少有些不适应。
想起在太原教书的日zi,桓是知心念一动,便有了办学堂的念tou。
ma文才一开始并不怎么赞同。桓是知每每提起来,他都是一脸不qing愿:“教一帮小屁孩念书写字,练剑习武?我才不要。小孩zi太麻烦了。”
可是他拗不过桓是知,终于还是帮着她将学堂办了起来。一开始也只是在二人置办的房屋的小院中;到后来,学堂越办越好,名气也越来越大,二人便有了为学堂重新选址的打算。
如今,这一愿望终于成真。桓是知向各位亲朋发了请帖,邀请他们来参加文知学堂开课典礼;还亲自跑上尼山,去请谢dao韫。
ma文才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认真模样,笑dao:“当初我们的新婚请帖,都没见你写得这么认真。”
当年,ma太守在听说ma文辞去大将军,同桓是知离京之后,并不怎么理解。二人便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办喜事,只在一些旧友的见证xia拜了天地。
对此,ma文才心中一直有愧。
“你又想多了不是?办喜宴麻烦得很,zuo新娘zi累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