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念……”她怔怔地看着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可是……”
“是,‘将军’不在了。”他温柔地望着她,“世人认识的文才,在今日已经死了。”
呼声愈发重。两个人都能察觉到彼此的正在发烧。
“这可不是谦逊,这是实话。”他轻她的额,“帝王不可以有肋。”
“可是,他不止有皇后。”文才的语气仍是十分认真,“为了立储君,要和其他的女耳鬓厮磨。光是这一,我就不到。”
她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别胡说,多不吉利。”
“什么怎么办?”他显然早就想明白了,双手环住她的腰,低着,“她的心愿已经达成了。皇上也说了,将军府的一切都会留给她,她若是愿意,一生都可以继续这个‘夫人’。”
她不想推开他。甚至,她想要更多的接……
而若这世上没有她,江山天,又有什么滋味呢。
“这么确定?”
迷意乱。
她笑:“公如今,还真是越来越谦逊了啊。”
他摇:“不会。”
她的脑立时清空,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说不了。一双纤细的玉臂自然地勾住他的脖,任自己沉溺在他的吻里。
“可是……”桓是知心仍是有些不安,右手指在他画着圈,“可是,‘将军’都已经不在了……”
“确定。”他缓缓,“因为,他会是一个好皇帝。而我,并不适合一个皇帝。”
忽然,桓是知觉到了他的,产生了明显的
桓是知这才安静来,定定地看着他,柔声:“那,王亦如怎么办?”
桓是知气极,握了空拳捶他。他擒住她的双手,微微俯,一双笑专注地望着她的睛。
他的唇还如记忆中一般。那是久违的灼和柔。
喝填饱肚了!”
她问他:“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她自然也能察觉到他那双正游走在□□与理/智的边缘的,不安分的手;他甚至在她雪白的脖颈久久连,而后试探着向去。
而她,却是他永远的肋。
这个温度,他离了太久,想了太久。温香玉,终于再次在怀。他竭力克制着自己心中几要薄的望,尽量小心地,细腻地吻着她。可尽极力克制,他唇上的力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双手也迫不及待地在她上游走起来。
她没有完全味到这句话中的深,语气仍带了几分调侃:“人家皇上,不一样有皇后娘娘嘛。”
“可是,”他的唇轻轻地吻过她的指尖,继续温柔地说去,“也是在今日,只属于你的佛念新生了。”
无论她在太原还是建康,只要这世上有她,他都很难有心无旁骛背一战的勇气。
他手上使力,将她的更加贴近自己的。
她的,立时紧张地绷紧。理智告诉她,必须到了要推开他的时候了。可是,当他那因长年习武而略显糙的手,不经意地及自己后颈/的肌肤之时,她分明受到了无法言喻的快乐。
可是,她的担心尚未,便被他俯覆的唇了回去。
桓是知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想要稍稍推开他休息一会儿,可无奈四肢绵,竟一力都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