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好多了。”臧亲笑,“和老朋友一起晒晒太阳,谈谈天,心好了,上也便没那么痛了。”
皇帝在皇后中设了宴,不知算是给北伐归来的“将军”接风,还是为拜疏自去的“贤弟”送行。
而皇后的那一番古怪又前后矛盾的话,说是为了印证二人的真心,也是为了让她卸心防。可是,还未从适才的不安与颤栗中完全恢复的桓是知,怎么也无法相信,抱恙的皇后娘娘,真的有这样心红娘的好。
“搬将军府?”桓是知意识地重复着他的话,“去哪儿?”
演?
刘裕问:“今日觉可好了些?”
刘裕微微一怔,随即朗地笑:“甚好甚好。看看桓小的脸,就知皇后你演得很令人信服。你们也别跪着了,都先起来吧。”
在酒桌之上,刘裕举起酒杯,看着桓是知,笑:“多年未见,桓小还是那个桓小。当年为了你,文才贤弟不惜亲闯公主府;如今又是为了你,他竟甘愿不要这已然在手的富贵荣华。朕实在是……不知该敬佩你,还是敬佩文才
桓是知起,轻轻地去扯文才的衣角。文才没有转,左手却寻到了桓是知的右手,轻轻地了。
只是,他们人尚在中,又是当着皇帝和皇后的面,桓是知明白,他的解释,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
可他此刻无法明说的那些话,却让她的后背一阵一阵地冒冷汗。
在此之前,他便动了请辞的心思,只是一直没定决心。那日同王蓝田谈完话以后,他便命人连夜将奏章送回了京都。
一直坐着,也想起来活动一。”
“如此甚好。”刘裕轻叹一声,握住臧亲的手,“都怪朕当初没照顾好你,让你落了一病……”
桓是知知,他是要她稍安勿躁。
是她让他了决定。
“陛这是取笑臣妾。”臧亲又转向桓是知,“是知啊,刚才吓到你了吧。你可别怪。我们也只是为了看看你对文才的,顺便,也让你看清楚自己的真心。”
见刘裕又生自责,臧亲忙转移话题:“陛,臣妾适才演的可好?”
文才的左手扣住她的右手,看着她的睛,轻描淡写:“是知,皇上已经准了我请辞的奏章。我今天就会搬将军府。”
在文才一番柔声解释后,桓是知总算大致搞清楚了一些状况。
文才确实是收到了真假难辨的“求援”的公文,去了太原。但是,他并不是到了太原之后就立时返回的。在回建康之前,一个人主动同他会了面,那个人正是王蓝田。王蓝田把自己知的,关于桓是知的一切,统统地告诉了他。
文才也确实是为皇帝的诏书急召回京的。但皇帝诏的原因不是,或者说不仅仅是因为他擅自绕太原。最直接的□□,是那封先他一步回京的辞呈。
“要怪就怪朕吧。”刘裕笑,“是朕持要让皇后试探试探你。毕竟多年未见,朕也不了解你。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让你把朕最得力的将给拐走吧?”
“是知不敢责怪,更不敢责怪皇上。”桓是知仍没搞清楚状况,“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