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结束,夜萝又伸手想要捡起那被自己搁在栏杆边上的纸制遮阳伞,却一个不小心,将伞手撞到了河面上――她意识伸手想去抓,却还是落了空。
一周过去。
……不,其实,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打伞了吧?
阿姨?????
虽然一开始她并不想成为夜兔,但偏偏夜兔的这个份,让她与许多人相遇了,让她不知不觉地喜上了在“那里”的生活。但……现在的她忽然又失去了能力、变得一无是了,又叫她如何像个无事人般回去她之前的“家”呢?
“……”电话那边是一阵嫌弃的沉默。
夜萝了嘴角,刚才被叫成阿姨的委屈还在,又叫她挥了挥手:“全盛时期我可以是能把你从歌舞伎町扔去的――!”
她伸手抓住木桥的栏杆,晶莹的泪珠又从她的眶里扑簌簌地掉,许多往昔的记忆在她脑海里一闪而逝,叫她心脏越发揪痛起来。
阳光也是很的,不是吗?
“说起来,假若在歌舞伎町找到假发桑的话……”夜萝支着巴站在桥上,想起她是曾在歌舞伎町遭遇过那个黑长发的男人的,虽然那次她二话不说地攻击了他,现在跑去找他要杉的联系方式是有些尴尬……
夜萝陷了沉思,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又有走了神。
“喂喂!是阿伏兔大叔吗阿鲁!”
也好看。
……
…………会是嫂后补吗!
…
“好痛!”胖胖的小男孩有些懊恼,听见小孩喊痛,夜萝又意识地把伞搁、伸手想扶住那个胖小孩――却没想到被那个胖小一手挥开了,他一脸嚣张:“才不需要你帮忙,阿姨!”
从今后开始她能自由自在地晒太阳了,真是可喜可贺……
夜萝:……次我一定要杀了他。
她很委屈啊,真的很委屈。
在这几天,因为没办法找到杉的联系方式,夜萝也好在歌舞伎町过起了悠然自得的生活。今天是一如既往的大晴天,因为不习惯阳光,夜萝又没耐着带了一把小的纸伞门。
夜萝双生气成白倒三角,又二话不说地、狠狠地敲了胖的脑袋:“是!”
不再需要惧怕阳光,不再是夜兔……
接着,也就是这个瞬间,几个在桥边上玩耍的孩奔跑着从她后经过,而其中一个块较大的经过她旁,又一不小心撞向了她的方向。
被忽而揍了一拳,胖小瞬间就委屈得哭了,见了夜萝那个凶恶的表,也就上抱着脑袋上起来的大包委屈地逃跑。
格也不错……
想到这里,神乐的脸上忽而现了一个特别恶劣的笑容,于是,她又悄悄地拿了自己的手机,她翻来翻去,终于是找到一个熟的、也没设定联络人姓名的电话,就二话不说地拨通了。
望着那展开的纸伞在河面上越飘越远,夜萝又叹了气――这,可是要被把雨伞借给她的房东责备了。而且阳光也好毒……
夜萝
……
而她能一直待在尼桑边工作,这个人……
想着想着,本打算安自己的夜萝表忽而染上了阴郁,没多久,不甘心的泪又从她的眶涌了来。
……
“阿姨!阿姨!”胖小对她了个鬼脸,接着,就又怕又委屈地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