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满月的时候,月前席婚礼的宾客们又来了一趟。夏芍了月,便抱着孩去了度假村,和徐天胤两人敬了宾客们的酒,算补了结婚那天的招待不周。
觉,所以除了给孩喂,其余的事他都包办了。
稍有不舒服、不喜,他就用哇哇大哭来抗议。这小家伙白天和晚上简直是两个样,晚上他很贴父母,不怎么吃夜,也不怎么醒,白天却只能用难伺候来形容。徐天胤折腾了半个月,当儿总算在他换布不哭了时,他并没有微笑或者松一气的表,反而眯了眯。床上的小家伙皱着眉,哼哼了两声,似乎在表示他的手艺只是勉过关。
“喜。”他立刻抬起来望着她,让她看见他的睛,怕她以为他不喜他们的孩而伤心。相反,正因为他喜,喜得不能再喜,所以他才会为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小小的表而牵动绪。
“师兄喜孩吗?”她问,这几天照顾孩,他很折腾。
虽说了不让宾客们带贺礼
……
孩长得很像徐天胤,鼻眉像了八分,尤其是那唇,抿起来的时候跟他父亲一个模刻来的。徐康国刚见到曾孙的时候,激动得舍不得放手,连说了好几句徐天胤小时候就是这个样的!
换布、洗澡、穿衣,这些事他也不劳长辈们帮忙,只是需要他们的指导。他就班地学,却发现儿很难伺候。
“可?师兄确定?”她忍笑问。
徐天胤薄唇抿成刀,眯着,盯着儿。
“唔。”不确定,他不记得了。但是他想,他应该……没有让父母这么劳。
当晚上儿睡着,徐天胤洗过澡躺去床上,把夏芍抱来怀里,说这番话时,夏芍的瞌睡虫都笑没了。
徐天胤听后,唇抿得更紧――他绝不是这样的,洁癖、挑剔、目中无人。他小时候应该……唔,可得多。
夏芍一笑,她知。她只是忍不住想笑,觉得他和儿这个样,今后家里会很闹。
夏芍一听就知他不确定,但她的神也因此更柔。养儿方知父母恩,他这是照顾着孩想起了父母。养而亲不待,本就是痛苦,再想想自己小时候或许也是这样让父母照顾劳的,他心里应是不好受了。
“嗯。”他将她抱得更紧,知她的心思,所以应了一声。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儿是乖的,至少他很少在晚上打扰他们。她总说,孩很贴,他也觉得。
小家伙这天很给面,不哭不闹,只是那眯着睛不太看人的模样跟他父亲太像,甚至比他父亲还要睥睨三分,气场十足。但再有气场,他也是刚满月的小娃娃,那睥睨的神非但没吓到人,所到之还引起笑声一片,到最后收了不少小件回来。
“孩还太小,不会说话,也不太会笑。哭只是他与父母交的方式,告诉他们,他哪里不舒服了,若他连哭都不会,父母更要担心了。是不是?”她听起来是在为儿辩护,其实是在安抚他的伤心。
小家伙也眯着,一副想睡,懒得理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