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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湛看着黑暗中钱多多熟睡的小脸,中闪过一丝挣扎,他抚摸着她的脸庞,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眷恋,“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比你想象的、还要不堪,那你,还会毫无芥的接受我吗?”
“岑湛,你过完年就二十八了吧。”她联想着当初那张纸条上的信息,如此猜测着。
怒意,甚至挑衅的将手边的最后一只河豚扔了去,那只胖胖的河豚呈抛线一路飞向墙,遭受撞击后被稍稍弹了回来,掉落在角落里了一圈后,停在了一只兔斯基的脑袋旁。
岑湛不想迫她,撩拨无果,只能趴在她上隐忍不发,不甘心的在她脸上重重啃了一,“真是败给你了。”
岑湛把床上的玩偶全清空后,伸展四肢,长的他几乎占据了床的三分之二,他将右支起来,一手垫在脑后,一手拍拍床上空余的那侧,“上来吧。”
钱多多把地上的公仔一个个捡起来,看着被男人占据的床,抿了抿唇,一脸忿忿的将所有玩安置在飘窗上放好,才回到床边,“你为什么要扔掉它们?”
谁和你说这个了?!
钱多多被他撩拨得全发,却依旧持着自己的原则,“就是不可以,今天、今天我不想……”
大年初二,本是走亲访友的日,只是钱多多和岑湛在A市都没有什么需要走访的亲戚,所以对他们来说,与平日也并无不同,在这个举国庆的节日里,两人依旧雷打不动的窝在家里
他当然等不到答案,他也不愿意让她知他那些不堪的过往。人都是贪婪的,岑湛也不例外,他想要的,是她的一辈。
“啪”的一声灯关了,房间陷一片漆黑,钱多多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窝在他怀里没有挣扎,“那,晚安啦,mua~”
她的困意来得很快,在男人怀里调整了一姿势,便慢慢的睡着了。
“你这种咸鱼思想是不可取的。”钱多多义正言辞的指他的错误,“我们不能坐山吃空,不然将来我们的孙后辈就只能上街乞讨了!”
她不敢乱动,生怕踩雷,好一会儿男人才平复来。
岑湛了一她肉嘟嘟的耳垂,“我不需要什么作为,这不还有你养着我吗?”
安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转,钱多多抓着岑湛手把玩着,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摸着他手心指腹一层薄茧,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
看男人又要压上来,她急忙推脱:“今晚不行!”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大大的白。
岑湛支起上,长臂一捞,就将人揽怀里,他嗅着她上淡淡的香味,心满意足的闭上睛,“你好香。”
“为什么不行?”他有些捺不住了,薄唇有意无意的在她脸颊、锁骨、肩膀吻,一副蠢蠢动的样。
她的话音刚落,岑湛原本柔和的脸瞬间变得有些僵,他抿紧嘴角,用被把两人包裹住,的压怀中人的小脑袋,“时候不早了,该睡了。”
“嗯。”
“人们都说,男人三十而立,那请问:快三十的岑湛先生,你的事业呢?你的成就呢?”
钱多多一时气不过,亮爪,狠狠地在他前挠一爪,岑湛闷哼一声,声音变得有些暗哑,“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