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酥酥害怕摔去,只得死死拽着他襟,胆颤心惊的说:“大黎黎,你你让我坐好。”
姜酥酥犹犹豫豫的:“你要咬哪?”
早垂涎那双柔弱无骨小手许久的男人一低,嗷呜一就叼住了又直又的粉指尖。
“你……你……”小姑娘结巴起来,“你再这样,我我不理你了。”
息扶黎瞥了她手指,姜酥酥试探的将手伸过去。
这连小驹都舍不得送她,她往后不给他亲!
“姜酥酥,”他低喝了声,琥珀眸光深沉的有些吓人,“再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你。”
“真不要我,嗯?”他一手托着她后颈,一手掌着她后腰,逐渐近,将小姑娘不断往背上压。
姜酥酥从来都不怕他,她还跟他龇牙,像被逗急了的兔:“谁让你先欺负我的。”
息扶黎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她指腹肉,有些东西小姑娘还不懂,不过没关系,往后他有的是功夫慢慢教她,保让她什么都明白。
“真的么?真的么?”姜酥酥抓着他袖,“那能送我一匹么?我想要匹漂亮的小母。”
息扶黎睨着她:“自然找了,同宗同族同血脉的,明年能生小驹。”
天福楼那回,她事后想起都觉得害怕,为那种陌生失控的觉,又还羞耻的,可这等事没法跟旁人说,可把小姑娘给很憋了些时日。
姜酥酥反应过来,才知自个被逗了,她扭抡起小拳捶了他一:“我要枣枣和小驹,不要你。”
小姑娘心有余悸,又气又恼,手伸他披风里,隔着衣裳就拧了他一记。
息扶黎嗤笑一声:“那才不是欺负,真正的欺负么……”
息扶黎环住小姑娘腰,将她安放好,一拉缰绳,示意枣枣往前走:“不送。”
息扶黎一用力,将人拉回怀里,啄着她发鬓,低笑声:“我能让你摔去?便是我摔去,也不会让你摔着。”
姜酥酥脸上的期待和兴奋逐渐被失落代替,小姑娘有不兴了。
姜酥酥原本以为会疼,结果不仅不痛,反而有些酥。
姜酥酥小脸唰的就红了,她眸光地瞄他一,小心翼翼的,仿佛他稍微一动作,就能将人给吓跑。
息扶黎挑眉,轻咬了她巴一:“你都不要我了,不让你坐好。”
“那你给枣枣找媳妇没有?”
息扶黎观四方,耳听八方,枣枣恰走到四无人之时,他一双手穿过小姑娘腋,将人抱起来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对着。
痛倒是不痛,只是憋了多年不曾开荤的老男人挑衅不得,但凡小姑娘挨他近一些,息扶黎就能心起波澜,既是销魂又煎熬。
息扶黎将她表尽收底,慢悠悠地开:“傻兔,明年你都嫁给我了,我的不就是你的么?莫说小驹,就是枣枣都算你的。”
“要,我要,我要你!”姜酥酥忙不迭地回答,生怕晚了就给摔去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被住的那指尖还忍不住往他嘴里去一,夹他尖。
他说这,声音压低凑到她耳边:“元宵花灯节,天福楼那晚上才叫欺负,你不是差都哭了?”
息扶黎哼了哼,厚颜无耻地:“你给我咬一,我就不这样,还把那晚的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