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乐宁顿意兴阑珊起来,认真努力的人值得肯定,但迂腐古板的就不免有些无趣。
那人形大,玉冠束发,宽袖长袍,一应装束打扮和大殷人无异,除却他面容多有糙,比之京城世家公多了几分狂的小麦,不仅不鲁,反而有一种朗的阳刚气度。
姜酥酥弯了弯眉,对这楚湛心生了几分好:“书院先生才是厉害的,你跟着先生学习,往后前途无量呢。”
“多谢师提。”这楚湛一言一行,规矩的简直像古板的老,且从至尾,他都没恪守礼仪,没抬多看姜酥酥和乐宁公主半分。
当即,四国来人齐齐看向姜酥酥。
息乐宁虚虚伸手,表柔和了一分:“三位使臣大人不必拘礼,今日是享乐之宴,只尽兴就是。”
那三人又连忙行礼谢后才落坐。
王女都拉无疑也是人,还是一种迥异于大殷女的,有着一种野和神秘的惑人气质。
那三位使臣皆小巧的礼帽,穿一深蓝长袍,束玄腰带,着靴,靴尖稍往上翘。
此次来殷朝贡的,是月国的两位皇女,这两人是双生女,相貌一般无二,站一块,本分不谁是谁。
便是说话,也是字正腔圆的大殷语。
息乐宁只轻轻勾了勾嘴角,转对姜酥酥解释;“楚湛确是吐蕃赞普三,自幼向往我大殷,多年之前独来此,目在白鹭书院求学,说起来和你还算是同窗,不过你结业的早而已。”
盖因月国的女皇之位只能有一人承袭,故而此次月女皇的意思,双生女中,一人嫁
楚湛认真回:“姜师结业考那日,湛前往观摩,很是钦佩师的学识和端王世的手,只是可惜世他……”
些深,鼻梁,唇形轮廓深刻,两唇肉像是抹了蜜一样闪着微光。
姜酥酥眨了眨,这人莫不是走错了?分明就是个大殷人来着?
今日诗宴,除却四国之人,还有其他世家公和贵女,可所有人里,乐宁公主唯独对姜酥酥笑脸不说,还特意跟她解释。
姜酥酥这真惊讶了:“你认识我?”
她挥手,让娥领着楚湛落坐。
姜酥酥笑了笑:“便是我没结业,也是在女舍求学,男舍那边的事,我如何晓得?”
第三波,是西边的吐蕃,让人惊奇的是,这吐槽来人,竟然只有一人。
他拱手行礼:“吐蕃楚湛见过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剩的话他没说,可谁都心知肚明,可惜端王世是个活不长的。
最后走上来的,是东边月国的使臣,月国属于岛屿小国,和大殷很不同的是,这个小国历来都是女人为皇,男人为后。
三人表谦逊有礼,庭就对乐宁公主行了大礼,嘴里说着恭祝的话。
这两人之后,是北边的白夷落的使臣,此次朝贡,白夷只遣了使臣过来。
那楚湛却是正儿八经地转向姜酥酥,又弯腰拱手:“楚湛见过姜师。”
整个月国,女人的地位远远于男人,女人挣钱养家,甚至于征战沙场,男人则安于后宅,相妻教。
这个小国,也是最不得永元帝喜的附属国,如若不是月国产月珍珠和鲛人纱,约莫永元帝怕是还不想有这么个朝贡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