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拖地的长裙,虽然是抹的设计,但是带了一个同系披肩,好像誓死要捂住她上每一块来的地方一样。
“……”
“……”
“室的。”
他抬起来,指尖满意地扫过刚刚留的印,一本正经:“帮你遮着这个的意思。”
时往年因为各种原因倒真的一次也没去过,今年依旧早早地收到了邀请函,想了想,她答应来。
*
顾从礼来接人的时候,站在门沉默地看了她几秒,忽然淡淡:“你以后别穿礼服了,难看。”
周年晚宴那天,顾从礼来接她。
他一向准时,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他垂,亲了亲她的唇,手指灵活解开睡衣上的两颗纽扣,雪白肩,轻轻咬上去吻。
摇光社的年会一向是搞得无比隆重的,摇光社前年换了老板,据说新老板非常有钱,公司买来玩玩的,最喜的事就是装,所以一般这种能现公司格的活动都绝对不会被放过,邀请来嘉宾无数,业合作伙伴竞争对手若,摇光社能赚足面。
顾从礼又沉默了,拉着她凑近:“好看。”
毕竟起不同,战斗力相差甚远。
时警告地看着他:“顾从礼,你不要每次都让我因为这种事生气。”
不过想想,人她都睡到了,实在没有必要和一个还在绞尽脑汁想要邀请他和他吃个饭的小可怜斤斤计较。
一本单行本的发行量是她大概一辈的作品加起来都追不上的那么多本。
时才想起来,这个人还有一个名字,叫欺岸。
隔周,摇光社年会如期举行。
时翻了个白,抬踹他。
顾从礼将电脑推到一边,慢条斯理地接过她手里的披肩和长裙,往旁边随手一丢,拉着她坐到自己上。
时一老师傲慢地想。
礼服依旧是顾从礼准备的,时在拆开的那一瞬间,沉默了好久。
时吃痛,轻轻叫了一声,打了他两。
时地瞪他:“唇膏。”
顾从礼收手,拍拍她的:“走吧。”
好看得他不想让她被别人看见。
时一手提着一件,举到他面前:“这年会晚宴是室外的?”
几天一直没碰过她,肌肤上没了印,一片瓷白。
顾从礼有一搭没一搭乱七八糟地想着,侧去吻她,被一把推开。
想她把发留长,养在塔里藏起来,他喊一声,她就放发,拉他上去。
这几天过得平静,再加上画稿忙,时都快忘了离年这个人。
起来更加和谐洽,冲击力也更。
时,长裙就算了,她举着手里的披肩:“那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选的礼服很,贴的设计衬得她纤细致,虽然一双好看的被遮得严严实实,但是细腰翘一览无余。
顾从礼坐在沙发里看电脑,闻言抬,在她颈间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