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桓珏再次举剑,却突然一个趔趄,像是受着极大的疼痛折磨,嘴角溢一丝鲜血。
所有人都因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注意到渐渐阴沉的天早已云密布,而清
桓珏脸铁青,怒气如惊涛拍岸汹涌澎湃,我从未见他震怒如此:“原来,尔反尔便是你雪域国一国之尊的世之!难雪域陛忘了与朕立的协定!”
“陛!”方逸一扶住桓珏,中惊恸。桓珏微闭上双目,长长的睫投一片青的阴影,呼起伏,有些急促,似乎在调整气息,片刻后慢慢顺缓了来,再次睁开双时,杀机迸:“夏飘雪!你以为有恃无恐便可孤我西陇军营来去自如。既你不守诺言,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我伸手便要去搀他,却被夏飘雪大力拽回。
夏飘雪突然抚掌一笑,似乎饶有兴致的样:“今天的戏颇有几番意趣,原来是唱的是‘真假双龙计’。”他一把将我揽过,“如今真伪已辨,朕与皇后也就不扰两国陛兵戎相见的兴致了,这便告辞了。”
见状,桓珏一个飞加阵中,方逸拦也拦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地瞪。
片刻之间已过了数十招,夏飘雪突然一合掌将那长剑分为两柄,左右齐攻,原来他手上的那柄剑竟是由两把剑合在一起的鸳鸯剑。显然,他的这招并不在桓珏排练此阵的预料之中,那白衣首刺虽然仍旧频频地格、洗、劈、砍、撩、提、、带、崩、,却慢慢地有些吃力。
而此刻,西陇战船上的一些将士突然开始面容搐,不少人手脚陆续倒,却并无致命症状。延津城亦有香泽将士晕倒。
“慢!”桓珏剑送风、一气呵成,剑如游龙走蛇瞬间直指夏飘雪。夏飘雪将我推开,灵巧地一个侧避开剑气,两指闪电般夹住剑锋将其弹开:“妹夫这是何意?”
夏飘雪紫眸渐,却笑得益发妖艳:“朕倒是记得,怕不是西陇陛自己贵人多忘事了?朕记得妹夫当时可是允诺‘御驾亲征’,如今这真假双龙算是怎么回事?”
“起阵!”桓珏一声令,数十个白衣人影瞬间从他适才所乘之船中飞蹿而,组成一个诡异的阵型,为首之人长袖如剑似蛇凌厉地攻向夏飘雪。夏飘雪脸一变剑反攻,一时间短兵相接、刀光剑影。夏飘雪每变换一个招数,那白衣阵型便随之发生相应的改变,夏飘雪以一当十却不见丝毫弱势。那阵仗之中每变换一次阵型便更替一个主攻之人,交替轮,亦不见于风。
我猛然看向桓珏,却见他推开上前搀扶的方逸,将适才捂的绢帕一拢兜袖中,睛对上我温柔释然一笑:“容儿,你终于肯看我了……”我尖地瞥见一丝目惊心的猩红被他收帕中,心中一痛。
“哈哈哈!”夏飘雪却无丝毫惧,仰笑得目中无人、跋扈张狂,“你以为天还有什么人能拦得住我!你以为你亦练了那‘莲藤神功’便可与我匹敌?笑话!莫说你如今病缠,便是你筋骨健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那阵型以桓珏为中心组成一个扇形圆弧风卷残云般袭向夏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