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第一回就是误打误撞了渔港,他回来后整个人就有些神经兮兮的,整天说些让人听不懂的鬼话,第二回再去连命都没带回来,那批带枪的青年也一样,现在也不知魂归哪里去了。飞哥,我骗人是一回事,真看你去送死,我这良心也是过不去的。真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去,的确是渔港那地方神秘莫测,不好找啊。”
侯飞嘴上咬着手电筒,又从背包里掏了他一直带在上的地图,地图上渔港的位置不是很明确,对比了半天,侯飞半信半疑地朝前走了去。越往前走,鼻鱼腥味,海味就特别的郁,扑鼻而来,觉鼻里除了这两种味外,已经闻不其他东西来了。
罗胖看着这升腾的白雾,心里咯噔了一声,“大哥,这事儿不太对劲,咱们赶紧跑吧!”
罗胖这话刚说话,不是他还是侯飞,鼻间都闻到了一的鱼腥味,这鱼腥味很大,似乎是从某个方向飘来的。随着鱼腥味的现,两人停靠的这片树林突然升起了一层层厚重的白雾,只是一眨的功夫,就看不清前面的路了。
罗胖握着刀对着侯飞,快步就跑到了驾驶位去,然后大声,“这就是个鬼地方,我贪钱也惜命,大哥你要去送死我不拦你,我要走你也别拦着。谁去渔港,谁他妈是傻!”
走了大约百米左右的路,侯飞手上的手电筒灯光就开始不断地闪烁,看起来就像是电量已经走到了尽。之后又走了百米
侯飞捡起罗胖丢来的行李背在了上,然后从里面掏了一个手电筒,借着挥散的灯光四照了一圈。白雾太重,除了一些树影外,并不能照到什么。侯飞回看着耸的悬崖,深知现在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回去显然是不可能,都走到了这一步,怎么着也得尝试寻找一那个所谓的渔港。
他们离开家的。”
侯飞回看了一四周的白雾,鼻的鱼腥味更重了,现在他已经确定这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渔港,渔业,打渔船,和现在的鱼腥味,怎么想都有着某种很深的关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鱼腥味传来,但是现在侯飞本不了这么多了。
他对着罗胖示意了一,罗胖却是拼命地摇,恨不得把和车为一,不侯飞说什么,他就是抱着车门不肯起来。侯飞拿他是真的没办法,想拽他又拽不动,又不能真的动刀动枪杀了他。
“阴天起雾,飞哥,再晚一些,这雾都要绕到崖去了,来时那车你又不是不知多危险,再不回去,我们怕是就得困在这哪都去不成,坐着等死。”罗胖继续喋喋不休地劝着侯飞,侯飞却本没把他的话放耳朵里,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想要往前走,一个则想着往回去,谁都不让步,一时气氛有些僵。
罗胖上了车,扔了侯飞的行李,立刻就踩着油门横冲直撞了去,侯飞想拦车已经来不及,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罗胖驾着车消失在了林的白雾中。轰鸣的车声渐渐变弱,最后没了声儿,侯飞周围变得静悄悄的,连一动嘶叫的声音都听不到。
忽然,侯飞和罗胖耳边好像听到了波浪拍打在岸桥的声响,在侯飞想要认真听清楚这声响是怎么一回事时,一不留神,手上握着的果刀就被罗胖给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