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枉我从前说你聪明,”被杨熙拍开也不恼,赵穆另一只手又搭在她肩颈轻抚:“你只盯着一个侧妃,忘了昭和里还有个最该注意的。”
杨熙瘦弱,耳垂却圆的紧,照老人的说法,这是有福气的象征。
传来了徐侧妃有喜的消息。
预料到是一回事,真正发生了却又是另一回事。
“知易行难,真心还是假意,赵桓自然能分辨来,”赵穆的手已经攀到杨熙的耳朵上了,面上还是正经模样,手上却不老实的着杨熙的耳垂。
杨熙撑着最后的清醒:“太太、太太自来容不旁人生的孩,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如、如今......我怕嫣嫣受了她的影响。”
“殿......”被这样着,杨熙还能专心思考就有鬼了,她想站起来,赵穆却不给她动弹的机会,双臂一展将人牢牢锁在怀中。
杨熙思索片刻,抬:“如此,倒也不是没有好,只要嫣嫣也疼皇孙,皇长自然念她的真心。”
“依殿的意思,咱们该费心的是皇孙。”
赵穆用鼻尖轻蹭前的粉颊,蹭的杨熙俏脸儿鲜艳滴。
杨熙险些失手打翻了茶盏,赵穆牵着她坐在自己上,一边将她耳旁散落的发别倒耳后去:“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为何还是如此惊慌。”
“赵桓与叶氏少年结发,夫妻分非比寻常,赵煜乃叶氏耗尽命所生的嫡长,在赵桓心中的分量,非他人所能替代。”
“一个庶罢了,值得你紧张成这样,”赵穆抬手刮了杨熙的鼻,中尽是笑意。
杨熙略疼,不知从何时起,赵穆就养成了这个坏习惯,每回两人商量事都要动手动脚,然后商量着商量着就到床上去了,偏杨熙一想起事就分不神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得逞了。
杨熙垂帘,赵穆说得不错,皇孙是嫡长,徐媗即便生个儿也是次,纠结长幼毫无意义。
“殿......”杨熙上发,嗓也抖得不行:“殿听我说完啊......”
这回可是要紧事,不能由着他胡来,杨熙坐着动也不敢动,连说话的声音都了来:“殿且听我一言。”
他们男人都是,嘴上说着什么姨娘庶都是不打紧的,却从没想过女人们在不在意。
这消息如同一惊雷,震得各方势力动起来。
“嗯,你说,我听着呢。”
杨熙坐在他上,被箍在怀里,全上只有能动,但她也不敢动,赵穆比她一个去,坐在他怀里,面前就是他的脸,稍微一侧就要碰上。
杨熙没赵穆四作恶的手,想了想,问:“殿说的......是皇孙?”
赵煜生来弱,起初都是赵桓亲自守着,汤药从不假于人,只是他有意瞒着,知此事的人不多。
杨熙定了定神,:“殿说的是,”徐媗已有半年之久,也是时候了。
赵穆:“孺可教也。”
杨熙拍开他的手:“殿自是不担心的。”
赵穆面无表,里却等着杨熙送上门的意思。
“嗯......”赵穆一心二用,一边与杨熙亲昵,一边分神指:“长公主教导沈莹颇有成效,你若不放心,不如去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