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狐狸啊,真是机关算尽,谁都不过他。
刘氏知后让识得那丫鬟的老仆也去打听,只是那个丫鬟命不好,卖侯府不久就染病死了。最后她找了个和那丫鬟相似的女,给永平侯收了房,永平侯新鲜了几天,也就丢一边再没说过那个丫鬟的事。
只是刘氏对琇莹的面容早模糊不少,画来的人跟她在昭华寺见的样又失了几分真,就那么叫人对着这画相,看看能不能寻到大致模样的。
她猛然就想起前些日在寺庙里见过的小姑娘,侧脸有那么五分像,只是打听不到是哪家的小。
丰帝的看着一日比一日好,神恢复得差不多,就开始重新临朝。
而且现在镇国公府是式微的时候,就是让儿婚前先收了人,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长辈们急,但也知急没有用,他们也不可能压着他成亲,本也压不住。
朝廷里鞑国与瓦剌签谈和条约,就跟个鹌鹑似的窝在行不敢乱动。锦衣卫也好,沈君笑也好,还是没有找上回给鞑国王报信的人,知这人多数是找不到了,心中有气却又无可奈何。
刘氏那天看到琇莹就在想,他儿其实也就是对人有执着,找个相像的,收了小随他的心。以后他也就无所谓了。
她是女人,知男人对得不到手的女人有多执着,永平侯年轻时就这样。她在嫁杜家前,杜老夫人将儿房里的丫鬟都散了,其中有一个丫鬟是从小跟着他长大的,他本来敬重未过门的妻,准备等新婚一年后再收房。结果被老母亲给发卖了。
而他也有很好的借,现在李庆昭在济南的碑已直转而上,政绩明显,即便当得不主考官。以上届探花的份也能在考院谋个差。
每到科举的时候,都是各势力拉拢人才的时候,这个时候一个监考官的位置有多重要自是不言而喻。
刘氏这为儿碎了心,杜羿承每日还是我行我素,基本家都不沾,直接歇在五城兵司的值房里。就一直不知自家娘亲想了个什么荒谬招。
为此,永平侯心里一直都还想着这个事,甚至几翻再去寻那个丫鬟。
他居然有想法要让李庆昭兼个差,就在济南府再拉拢一些人才。
刘氏知儿心结在哪里,不就是为了沈家那死了的小丫闹的。
刘氏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又再让人去打听那日昭华寺有些人,然后又另一手准备,请了画师来画了个琇莹的画相。
于是他让了手脚,发动关系,让济南那提名了李庆昭。
的永平侯夫人刘氏一见到儿就红,怎么劝也没有用。
而且杜羿承对婚事就是不说个允事,随便长辈们怎么闹,他甚至连及笄礼都没有给镇国公府送去的。
今年九月有科考,朝廷在这个时候就要开始忙准备,丰帝让阁拟了各地监考官报上来,平静的朝堂就开始又掀起暗涌。
东西送到阁来的时候,陈值看着直眯。
折了个孙女婿的刘蕴也终于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