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名字,”他背过手,“我那时候还以为是重名,也没想到有人的愿望能是另一个人。但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很神奇,原来教授他对未来的愿望,确确实实就是你啊。”
向微啧一声:“真是幸好那时候分得早,用剩四个月冲刺,考才考得不错。不然要是备考期间一直跟他吵架扰乱心,气都气死了,哪有时间学习。”
徐叶羽看向自己手里的本:“那我呢?我和陆延白那段时间里,我还不是躺去就看到那个不好的苗,但是还是忍不住继续,觉到辛苦了,就在本上记两笔。想着以后在一起了,一定要讨回来。”
徐叶羽走过去,翻开本看了,忽然笑了:“这不是我那时候的少女心事日记本吗?”
“那天晚上我说自己和教授,你也说自己,说自己中时候和补习班某一任老师也算是恋过,但是后来觉人家对也不认真,两个人还老是吵架。你怕他耽误你考,就在二月光速分手了。”
了,他最终叹息一声:“也许你们知错了,但和我受到的那些伤害却都是真实的,你们总也得为此付代价。后面三年我一次都不会回来了,你们也不用给我打电话,更不用关怀我。”
江宙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还记得,很久之前一次过节的时候,她还没和陆延白在一起,沿路都是来过节手挽手的小侣。
向微嗤一声:“我和你哪一样,我那段清得几乎都不能算是恋了,
江宙背过:“那时候再说吧。”
从家中来后,江宙难得脚步轻松:“对了,你是说你和教授要结婚了吗?”
……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两年的时光就这么弹指一挥间地过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但又发生了很多。
而明天,也到了该搬家的时候。
于是那晚,徐叶羽和向微彻夜畅聊,她躺在向微床上胡乱慨,说不知还有多久才能把陆教授拿到手。
徐叶羽愣住,似乎太久没在他脸上看到笑容,以致于忘了这么青的一张脸,笑起来是个什么模样。
向微又得意:“这就叫传说中的及时止损,要分析清楚利弊,觉到那个不好的苗就要赶快摒弃了,不然失去的只会越来越多。”
向微也没什么值得她担心的,因为这人早就和自己日日辱骂的段青则在一起,满足了自己“捡到手环倒霉后嫁给了富帅”的完猜想。
“是啊,”徐叶羽,“上半年就求婚了,半年,他把婚房都买好了……”
她到家的时候,向微也在收拾自己的房间,看她回来了,向微扬扬手里的本:“你看我清了什么?”
送江宙的飞机走后,徐叶羽脚步不太真切,像是飘飘地走了回去。
她和陆延白房其实早就买好了,这段时间一直在装修,她就依然和向微一起住在公寓里面。
“第一次遇到教授的时候,有小孩踢球过来,让我们在球上写自己对未来的期许,我那时候看了一,你知他写的是什么吗?”
陈葛菲声音哽咽:“那三年之后呢?”
他把一切都交给时间,这份伤害能稀释或不能稀释,都随时间去吧。
江宙笑了笑。
徐叶羽愣了一:“是什么?”
“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