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想起自己之前看的里,似乎过后都会四肢酸走不了路,她非常富有实践意义地把手臂从被窝里来,看看自己的手还能不能用。
她搂住他的脖,嘤嘤呜呜地央求,说的什么也听不清楚,不像是想让他停,反而惹他变本加厉。
脚掌刚落地,她膝盖毫无预兆地一弯,霎时得像泥,差一栽倒在地,幸好扶住了床,把力挪去双之后,才勉地站住了。
还没来得及说完,他沉没几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已经非常有存在地透过窗帘落来,徐叶羽坐起来,似乎是回味了一昨晚发生了什么,而她现在又是在哪,这才慢吞吞地挑一个笑来。
“……陆延白!”
“……”
毋庸置疑,陆延白早早就起来了
他更,在失控的边缘游走,加快速度,以求得她更无助又清晰的求饶。
后来被人翻了个,男人低落在她耳畔,唇还似有似无拉扯她耳垂的时候,徐叶羽忿忿地想――
捶了一会儿,给肌肉足够的放松和摩过后,这才稍听她使唤了些。
但,她不明白,夜还有很长。
两个小时后,被人从沙发上抱回床,搂在怀里的时候,她迷迷瞪瞪昏昏睡地想。
男人勾了勾唇,神很危险,让人看不清真实:“是么?”
沙发……
她看向让人想不记得都难的屈辱战地,又看了看浴室,最后把目光落向床垫和地板上。
“是……唔……”
对不起,是她不该得意得太早。
“不是说好刚刚就结束了吗……!”
骗,男人都是大骗。
现在的还是太理想化了,一看就没有怎么会过,这不就跟打了羽球是一样的……
是……被挑衅了。
徐叶羽以为快让人死去活来的两个钟过去,她得到解脱,但又有可惜,又不知在可惜什么。
确保了每手指都非常灵活,手臂弯曲自如,只有一酸之后,她嗤笑一声那些的事后况,啧啧摇了摇,床。
什么最后一次,她再也不会信了!
声中,男人清清冷冷的声音染上模糊的,却仍然低哑动听。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急匆匆解释,“我没有觉你,才问、问了一,不是的,我怎么会怀疑你只有这么……”
他扶着她的腰,将她抬到上,蹙着眉保证,似是极有诚意:“最后一次。”
……
“嗯,我在。”
浴缸纹渐起,一颗颗的珠因为动作漫浴缸,滴在茸茸的尾巴上。
……
波潋滟,在她腰侧起伏不定。
终于,男人在她耳边长长低一声,沉哑的嗓得像碎的月光。
男人,不能质疑,尤其是在这种方面。
徐叶羽走过去拉开窗帘,顺势坐在沙发上休息。
终于结束后,她被人抱去洗澡,乱七八糟的狐狸耳朵和尾巴都湿透了,羞耻地躺在浴缸外的地上,还有一件轻飘飘的吊带很,挂在浴缸边沿,却被徐叶羽一个扑腾给掀翻了去。
早知他刚刚搂着自己,诱哄似的问自己还好吗的时候,自己就不说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