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叶羽充耳不闻,鼓了鼓嘴唇,玩笑中又带着一本正经的不讲理胡说八:“噢,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个盲咯?”
换好的时候,商场里正隐隐约约在一首特别应景的歌:“细心装扮着/白衬衫的/袖扣是你送的……”
她糯着鼻小声抗议:“谁说你不是禽兽了……”
而不应该,放任自己在其中沉沦。
男人妻为夫纲,
徐叶羽靠近两步,指指他的袖:“那你的衬衫是什么颜的。”
似乎每个女孩都逃不过“男友为什么喜上我”这个问题,每当说起,总是想知对方动心的时间和事件。
徐叶羽得简直像是开了一罐全是气的冰雪碧,薄荷味的泡泡沿着一路窜上来。
然而,对于她这个自己觉占比70%的可能,男人却挪开目光,避而不答。
徐叶羽撑着柜台,也忍不住跟着哼了起来:“白衬衫的,袖扣是我送的……”
“可以呀,”她欠揍地笑笑,“只是我没想到我有那么迷人,没想到你有这么――喜我。”
“说一嘛。”
如果不是足够喜她,早在他自己发现“不能够”的时候,他就会漠然而果决地掐断苗。
“我那时候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讲,因为和这件事相连的东西太多了,我也不能随便行动,一旦当时你对我一般,发现我骗了你这么久,肯定会把我……”
徐叶羽眨眨,采取死缠烂打的温柔攻势:“是因为知你能喜我,你才喜的我,是这样吗?”
明知可以,去了,是顺势而为;但明知不可以,却了,是顺应本心。
徐叶羽好奇的事儿终于得到解决,她心满意足地给他选袖扣,逛了大半层楼,终于挑到一对自己喜的。
受徐叶羽当场的盛邀请,柜给陆延白换上了她买的新袖扣。
讲到这里,陆延白本来在认真听,结果徐叶羽忽然:“谁知是你先发现我不是你学生的。”
陆延白:“……”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提问,陆延白怔了一瞬。
男人顿了顿,掀开睑提醒:“这是黑衬衫。”
“可是,那后来呢,是因为你知我不是你的学生了,所以你才能喜我,是吗?”
喜到……足够让自己克服当时关系所带来的“不能够”。
脑袋,“我是说,既然你当时是以学生的份靠近我,那我当然应该和你拉开距离。我是个教授,不是禽兽。”
“怎么忽然变你问我了?”
他合地挑了挑眉,摇了,顺遂她的意:“没有。”
她后来猜测自己应该是去网吧的那次掉了份证,陆延白应该是那个时候才知他真实份的。
男人结了,耳竟难得显几分异样颜:“不行?”
他今天刚好穿了一件黑衬衫,不知是不是特意为当这个场合而穿的。
看他在逃,徐叶羽木了那么几秒,而后才难以置信问:“不会吧,你喜我……在你发现我的份之前?你把我当学生的时候就喜上我啦?”
换来男人似有若无地抬一声音调后,她又说:“我那时候不敢贸然告诉你嘛,因为,虽然可能想和你亲近就一定要跨越这个份,但是万一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学生,你更讨厌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