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过剑修修的是一把剑,还是所有的剑,还是说剑所在的?照你的说法,你修的应该是第一个吧?如果你只修一把剑,你就不该称自己为剑修,因为你只用一把剑,更不叫剑修吧。”
冯凛枫当即一愣:“剑在我手上,剑修其剑,当时刻不离不弃。”
万清添了把火,胡扯:“我也是剑修,因为我的剑藏在心里,摘花飞叶皆为我剑,我修天剑,所以我说我剑。你呢?你明明只你手上的这一把!”
“如果只有这一件事,她能被那么多修士所追寻?”男人很自然的翻了个白,“比试结束后,原先传的视频就全都被门派大佬们封锁了,借用的是里面的阵法过于妙,怕有心之人滥用。”
男人见老友听得认真,又继续说:“还有就是,你知沈桦南尊上不久前也收了个男弟吗,还是个天生剑骨,无论是修为还是悟都是绝佳。也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犯了傻冲到极元宗,不仅说了万清不少难听的话,甚至提要和她单挑。”
在台上的时间加起来恐怕都没到半个时辰,其余时间就一直在被传送阵送到各地,最远的一次被送到了南海正中央。最后那个外门女弟,实在受不了了,死都不肯上台,抱着台一个任谁都拉不动,一边大喊着自己认输了。”
从来没有人对冯凛枫说过这些,他只觉得听多了有脑仁疼,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修的应该是剑,那为什么师傅和他说,他必须要时刻带着他的剑,这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如果说他的修的只是一把剑,那他所拥有剑意又是什么?
“剑修?”
“冯凛枫,你说你是剑修,那我问你,你的剑在哪里?”万清的语气格外犀利。
“结果。”男人狡黠的笑了,“结果,人家万清本就没带武上去,这次也没用阵法,只是问了那位剑修几个问题。”
万清突然打断了冯凛枫好似宣誓般的话语,冷笑:“对,你的很,你的每句话都在说你你手上的剑,可你的心里有剑吗?”
“万清这几个问题看似寻常,可每一句话都生生的戳了冯凛枫的心坎里去,冯凛枫输的不冤,就是不知这次之后,这位剑修少年还能不能撑得住。”
“万清凭借这几句话,在比试台上不费灰之力,就把冯凛枫积累了几年的剑意完全毁了。冯凛枫离开的时候,甚至连他所心的剑都忘了拿,脑里更是一片空白。”
“这样看这个万清真是个妙人。”
男人绘声绘的模仿了起来――
“万清见冯凛枫离开之后,极元宗不少修剑的弟也被困在这几个问题中了,便言提:‘这个问题还需要特意想答案?谁说是单选题的,你们就不能既修自己的剑,再修天的剑,最后成就自己的剑吗?’万清一番坦坦的话,竟然促成了三位弟当场顿悟,你说厉害吗!”
“那结果怎样了?”老友茶也不喝了,声音里满是急切于后续剧。
“见面恐怕有难,但是我这里藏有一小段万清和外门女弟打斗
“对,而且是个辟谷期的剑修,已经凝了自己的剑意,一般的金丹期修士肯定都拿他没办法。”
......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见见这位万清友了,实在是个厉害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