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的阿福就往燕王肩上一靠,乎乎的气息吐在燕王颈侧,甜腻腻地小小声:“其实,我是想你想的。”她是真的好想他呀,从宿州回来的路上,被哥哥大人看着,她和他本就没有私见面的机会,她想碰碰他,想要抱抱他,想得发都掉了。
这个老家伙,周全想想,转往膳房去了。
王承恩看得都为皇上着急,这周全究竟怎么办事的,这个时候了还不把皇上的心尖尖带来。要是他王公公,早就把苏小带回来了。
在王承恩念叨了几遍之后,周全终于姗姗来迟了,他跑得满汗,“圣上,午膳已经摆在偏殿了。”
燕王急匆匆回来,就看见阿福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樱桃,一双睛有些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心中一急,抬手就摸上了阿福的脸:“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燕王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阿福犯的是害羞病,他笑了声:“阿福,你怎么这么可呢。”
阿福莫名其妙就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涨红了脸,恨恨跺脚,都怪见面的地方太暧/昧了,才不是她太急!
个心腹,他只是最后在末尾用朱笔个圈而已。就是这样,他批完这一堆折,也到了中午了。
“好好,你是的,”燕王溺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满意地看见她的连脖都红了。
乘着一小轿,阿福坐在轿里心慌慌地被人抬到了养心殿。从轿里来,她就直接到了养心殿的偏殿之中了。
王承恩听了都想笑,可不是午膳摆好了么,就等着苏小皇上的心了。
殿中的香炉里散来清雅的龙延香,隔着素绢半透的屏风,雕花的落地花罩,隐约可以看见殿深巨大的龙床像一间小屋一样。阿福脸一红,转看这间屋……南窗之,铺着明黄锻枕的紫檀罗汉榻足有丈许长,看上去同时躺三四个人都没有问题。
这样甜蜜的攻击,燕王哪里经受得
这样被人抱着举的姿势,阿福是很习惯的,甚至左手已经意识地搂住了燕王的脖。就是手掌心里的嘴唇太手了,她急忙松开手,神四里乱飘,就是不好意思看燕王,哎呀,她的手心占了个便宜。
“不许叫!”阿福一听急得忙起来,伸手去捂燕王的嘴,她有什么病?请来了太医,难给她诊个相思病不成?
放朱笔,燕王的目光往屋角的西洋座钟看了好几。
“我是的,”阿福红着脸,赖在燕王上不来,嘴上说着,却更加贴紧了燕王,一双手都搂住了燕王的脖,就差黏在他上了。
燕王一听,抬脚就往偏殿走,周全只觉到边一阵风过去,一抬就只看到王承恩颠颠儿追过去的背影了。
太后的丧仪从简,上午的哭灵只到午时,大家就可以了。阿福刚了奉先殿,就被周全悄悄拦来了。
被阿福扑了满怀,燕王闻着怀着人熟悉的少女香气,觉得心中空的那一块儿都被填满了,他不由搂紧了阿福的腰,把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喝,还很。燕王一时犯了恋中男人都容易犯的蠢,以为阿福是生病了,急:“莫非是病了,王承恩,叫太医!”
毕竟国丧期间召见未婚妻对新帝对未来的皇后娘娘都不好,所以周全就很明智地给打了个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