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微微笑了笑,仿佛自己并非阶囚,风度翩翩地走到红莲教教主边的椅上坐了。
“若论嫡庶,你才是嫡。”红莲教教主却再次语惊人,“启德九年,惠帝幼女昭平公主降平西王李立,次年诞一,惠帝赐名为谦,立为平西王世。”
“王爷难从不曾怀疑过自己的世?”红莲教教主目光温和地看着燕王,“你不奇怪,为何明明是你立的功劳最多,李立却从不考虑传位于你?”
“长幼有序,嫡庶有别,”燕王垂睛,掩住他底的微澜。
燕王脚步一动,护卫在红莲教教主边的侍卫们就显得很紧张地往燕王跟前挡了挡,就算明知燕王吃了这么久的筋散,在燕王赫赫威名之,他们也不敢放任教主冒险。
阿福忍耐着没有躲开,让宋清河抓了手,听他这话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是,燕王?”
“教主说的话,本王不是很明白。”燕王习惯地想要摸摸手上的扳指,然他那个白玉扳指太值钱,早就被人扒走了,只能委屈巴巴地自己的手指。
宋清河站在原地,看阿福慌慌张张地走远了,随手把盒交给了一旁的属,不过是个弱女,就算心里还惦着燕王,也不足为虑。
燕王面上诧异之,红莲教教主却施施然坐了,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亲手倒了一杯茶,叫燕王坐喝茶。
燕王就嘲讽地笑了一声。
祭旗?阿福听到这里就心慌意乱了,哪还顾得上宋清河说了些什么,胡乱地了,勉语句连贯地再问:“祭旗,是在哪?我的意思是说狗王爷罪有应得,我想去看看。”
她眉盈盈极为动人,宋清河被她看得心中一,忍不住抓住了阿福的手向她炫耀,“你我的大仇就要报了,你可知这里面关着谁?”
宋清河觉得手里就像握了一块沁凉的玉,他心满意足地笑起来,“阶囚而已,午时就要被祭旗了。阿福,你好好跟着我,将来我让你享尽荣华富贵。”红莲教趁势而起,就算不能一举推翻朝廷,将来退居江南也可以与朝廷分庭抗礼,他作为新朝元老,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围墙之,燕王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红莲教教主,乎意外,这个教主竟然十分年轻,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丰神俊茂,举手投足间带着燕王极为熟悉的皇家贵气。比他那个讲究气派的太皇兄还要排场。
“你长得很像昭平,”红莲教教主见到燕王的第一句话就显得很亲近。
我。”
“无妨,”红莲教教主摆摆手让人散开。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不兴,”阿福回手,把盒给宋清河,“清河哥哥你忙,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昭平公主产后病逝,所生世未及周岁夭折,”燕王语气冷淡。当年惠帝为了安抚日益势大的平西王,就把女昭平公主嫁到了平西王府。原平西王妃钱氏只得逊位为妾,是以昭平公主死后,恢复正妻之位的钱氏就一力掩盖了昭平公主的痕迹。当今登基之后也
红莲教教主看着燕王虚浮的脚步心中大定,笑:“没想到我们舅甥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局面。”
“这有什么好看的,别吓着你,”宋清河探究的看着阿福,“你似乎并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