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妹妹这样单纯,真的好让人担心啊,刘梓宁忧虑地叹一气。
刘梓宁说着拍了拍,一脸庆幸。那烂人可不要脸,还想着坐享齐人之福呢,没看见背着他,刘梓萱的脸有多难看。
迎面皇长孙的依仗冒雨而来,苏景明往旁避了避。皇长孙坐在肩舆上看见旁的苏景明,叫太监停住了,亲自来。
“我难过,只是难过自己识人不清,淋了一场雨,就清醒了,不值得。”刘梓宁看得很开。她还很兴地对阿福说:“刘梓萱之前一边吊着那烂人想要嫁过去世夫人,一边又想要攀贵人,现在好了,那烂人跟家里闹说非她不娶,宁远伯一怒之给他定了亲,刘梓萱没了这条世夫人的路,又因为烂人的大闹名声坏了,看来确实只能妾了。”
她的脸,“你也没有误会,若不是我撞破了他和刘梓萱的幽会,我也还傻乎乎等着订亲呢。好险!”
皇长孙颔
“你不生气?”刘梓宁看不明白了。
恐怕真如燕王所担心的,黄河之又要泛滥了。苏景明忧虑地看着暗沉的天,各报上来的汛并不太明朗。蒋新方拿了他的雨衣给他穿上,在苏景明抬脚往雨中走的时候急忙撑了伞跟上去。
看阿福听得一愣一愣傻乎乎的,刘梓宁想了想还是把刘梓萱之前打燕王主意的事跟她说了。
阿福确实是有开心的,徐夫人的份承载了她很多妙的回忆,燕王能够安排徐夫人完退场,让她很满意,这样在人们传说里,徐夫人也是燕王心的女了,比不上先燕王妃白月光,也是一颗朱砂痣啊。
“多谢皇长孙,”苏景明眉一动,淡淡谢,“圣上赐婚,臣等谨遵圣意。”
“还有这回事?”阿福睛都睁圆了。
天上雨连绵不绝,琉璃瓦落来的雨都连成了一条线,站在屋檐都能受到湿的雨气。
苏景明看见皇长孙挂在腰间的一枚同心玉环,中闪过错愕之。
“皇长孙,”苏景明恭敬地行礼,面上是一贯看不喜恶的清淡表。
她明明在说的是很严重的事,为什么阿福一脸的花怒放?刘梓宁还怕阿福不明白,吞吞吐吐把关于燕王府妾的逸闻也说了。这她发现阿福脸上的表就更奇怪了,怎么还有小开心的样?
阿福忙收拾收拾过于外的开心,一脸贤良淑德,大度:“徐夫人府比我早,燕王喜她也是正常。”
皇长孙品来一苏景明潜藏的对这门婚事的不满,他挑着眉笑了,回上了肩舆。他已私与苏景如在胭脂坊里见过了,那女人一心扑在他上,是个可以利用的棋。但十个苏景如都比不过一个苏景明。
“恭喜苏副指挥使了,”皇长孙笑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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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明虽然确实只是副指挥使,但是从来没有人当面叫还要加特意加个副字的。即便苏景明自己不在意,蒋新方听着都觉得皇长孙态度不善。
“所以你可要长心,”刘梓宁摸着阿福谆谆教诲,“虽然燕王风了些,可他位权重,盯着他的女人多了去了。”
阿福被刘梓宁说得升起了的危机。她一定要努力扑到燕王,他,让他没有力气去看别的女人!哼!
乾清,苏景明刚汇报了锦衣卫暗查的各地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