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况不同,别人是确定了过源去接受训练,你是去测试过源,能一样嘛?”无敌人深莫测的斜睨夏安堂一,“而且据资料显示,你最近一次发病就是因为担心自己观察员的安危引起的心绪波动,这就说明,只要她现就有可能会扰到你的绪,你绪不稳定的
“不好说,但是无敌是已经成功化的患者,这次他肯山很难得,我确定他会对你有帮助。”汪教授看着边的无敌人,目光中充满信任和期待,“不过,这个事作起来的话,对你的观察员有一些特殊要求。”
杨苗立刻扭去看夏安堂,激动的呼都有些急促:“你听见了嘛?汪教授说他有方法治好你!”
“哦,放完假直接去研究院就可以开始了,带好个人用品,因为要在研究院的宿舍住很长一段时间。”突然,汪教授话一顿,看了看杨苗继续,“这次大可能也得过去,今天我和无敌过来就是为了专门说这件事。”
只要对夏安堂的病有帮助,她没有什么要求是不到的。
韩梅梅走的时候拉着白行潜的手不肯放,那脉脉依依不舍的劲儿,仿佛是在说“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当二哥哥的女朋友”,杨苗又偷偷看了一李雷那只小竹,果然满脸不兴的瞪着白行潜,估计回家之后会把白行潜的照片钉在自己的飞镖盘上,一天扎上个百八十遍。
了一幅画——许彬浑满了闪亮的银针,活似一只箭猪。
“……”汪教授有些言又止,犹豫半晌,看向一旁的无敌人,“你跟他说吧,把你的要求说清楚。”
“我的要求,”无敌人摸摸胡须,淡然,“无非就是治疗期间,需要隔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你也不能跟夏安堂见面,一次都不行。”
“大?什么意思?他的过源找到了?”杨苗有没搞清现在的状况。
杨苗看他那副无可救药的傻样摇了摇,想着等晚上他回来一定要教他两个很重要的中国词汇,一个叫“腹黑”,另一个叫“请君瓮”。
“有多大把握?”夏安堂闻言倒是很淡定,没有杨苗那般激动。
“好好好。”许彬兴的不得了,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发自心的觉得白行潜真是大大的好人!
“汪教授,韩炐什么时候开始抗过训练呢?”杨苗把韩炐往汪教授面前拉了拉。
最后客厅里只剩韩炐还在,杨苗知他因为要抗过训练推了很多通告,特意留来应该也是有事要跟汪教授谈。
“我?”杨苗指指自己的鼻尖,决,“尽要求!全力合!”
“为什么?”没等杨苗开,夏安堂却说话了,两手抱在前似乎有些抵这样的安排,“之前没有类似的规定,莫西臣当时接受训练的时候,观察员是可以随时探望的。”
一餐吃完,宾主尽。杨苗本来在饭后还安排了一些小游戏,但看见两位老人家还在一旁等着,似乎是有事要说的模样,所以也没有再安排,大家吃饱喝足之后在餐桌上闲聊了一会儿便相继告辞。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找了无敌帮忙,你知的,无敌是我带过的唯一一个跟夏安堂一样都是以绪为过源的患者,有了他的帮助,我相信大的病会有新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