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绮罗又将阿碧手上捆着的绳解开,她低声在阿碧耳边说。“不了这么多了,阿碧,你也听到了,他们要害丞相大人,我们必须逃去。”
大臣们一如既往地候在金銮殿前,汉白玉石阶上或三或四围在一块交谈,突然有人低咳一声,众人散开,自觉站到两边。
今天本应是宋绮罗回来上朝的日,结果方才也没看到这人现在金銮殿前,梁琰正心心念念惦记着那小女官,哪有心思与他谈事,“有事次说。”
明来拍拍他的见,“那新科状元你就别了,相爷上次与我说过,不再需要任何心腹,就让这人老老实实在翰林院待着,咱们无需。”
“不然上次相爷为何连夜赶到南边去,还不是因那宋郎中在那边遇了事。”
宋夫人这会只顾着哭,纵是他来了,也不得停。
宋麒麟大睛里滴着,最后哇的一声哭来,“阿不见了,爹和阿福去找了还没回来。呜呜呜,我要阿。”
对面阿碧一直在呜呜呜叫着,宋绮罗慢慢挪过去,将她嘴里的东西扯了来。
车夫接到命令便吆喝一声驾起了。
“见过相爷。”
没等浣香去,就听到梁琰的有发冷的声音传过来,“发生什么事?她怎么了?”
堂屋里,宋夫人此刻正拿着帕着泪,怀里抱着宋麒麟,睛早已红一片。
“相爷,等等。”
梁琰拉过宋麒麟,又问了一句,“你阿去哪了?”
“可――”
话还没说全,梁琰便已甩袖而去,武士文抬抬手,最后又重重叹气,转对明来,“明大人,最近相爷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带人去相府,他也拒了。”
“直接去宋府。”
“是本官糊涂了,不过,相爷是认真的?”
梁琰的步停,深远的目光扫过两侧的大臣,又移往那廊边上,随后收回目光,从中间穿过直接了殿,众人忙跟上。
明来摇个不停,“万万不可,武大人你怎么比本官还糊涂,相爷这些日与那宋郎中走的颇近,难你就什么也没看来?”
上次没见到他,这天朝之后武士文便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
“小,怎么办,你上都湿了,万一又染了风寒怎么办?还有额上还有伤也没有理。”
梁琰猜到宋府定是了事,但怎么也没想到是宋绮罗失踪了,他脸立刻变冷,声音冰得更是寒人,“什么时候不见的?”
“相爷,夫人,是相爷。”
明来看了看消失在承天门的一抹紫袍角,缓缓说,“只怕没多久你我二人还能讨上一杯喜酒来。”
宋府大门没有像往常一般紧紧关着,那平日里守门的阿福也不见了人影,梁琰眉间微沉,继续抬步往里边走。
“不瞒明大人,这相爷一个人这么多年了,本官其实是想给他们牵线。”
“明大人,这?”
旁边同样泣着的浣香边哭边,“夫人,老爷和阿福从昨晚找到今天,还没寻到人,不如婢去相府看看,再不济,还能着相爷帮忙呀。”
“我想想。”
浣香吓得哆哆嗦嗦,“小昨天上午准备桃花
“可是这要怎么逃呀?”
宋夫人抬,一时着急,倒是忘了这个,“快去,快去,我的罗儿可别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