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终于想起来这个仪的设计他曾经在哪里见过。就跟每个画家都有自己的画风，每个作者都有自己的文风一样，工程师跟科学家的作品之中也难以避免掺杂自己的特跟风格。王凯已经确定，这个图的设计者之中，应该有他的老朋友顾杰。

这东西最初的用途并不明确，但是被改之后，从理论上他的表弟能够使用它――在发动能力的况。

王凯深一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耐心，对方是肌肉大于脑容量的野蛮人，自己不能跟蛮一般见识。

“这不太可能，就算是有增幅效果，也需要持续放很的波才能达成你所说的目的。就算不考虑能的损耗，依然需要消耗庞大的能量。人类无法――嗯――人类――等等……”

翻动着图纸，最终停顿在一个页面的某个图形之上。他凑近仔细看，一再确认每条线路的描绘。

“你所说的广，是多大范围？”

江川贵一不耐烦的咬了烟：“你给我说人话。”

“从图纸来看，这个仪能达到类似，甚至更的功效。它的设计相当先，有的地方的设计用途我也只能靠猜测来推断。如果它能运行，不仅能扰人类的意识官，甚至可以将扰源放大到非常广域的范围。”

江川贵一忍不住皱眉，他想到了安德森的能力。如果使用这玩意，难说能够控制全世界的人？这也太疯狂了。

“很难说，要看仪的数量。这东西就跟发送电话信号的信息塔一样，数量足够的话覆盖全球都不是问题。”

他的躯晃动一，不得不靠双手支持才能站稳。

“如果有一个能够纵人神的异能者，他来使用的话，是不是可以控制很多人？”

“它能够在很广的范围影响涉人类的大脑。”

“抱歉，我错了，或许真的能到。”

顾杰不是初始设计者，他只是对图纸行了改，但这已经足够证明顾杰对图纸的用途相当了解。正是想到了顾杰，王凯才想到了顾杰最初的研究对象，正是他目前失踪中的表弟蓝贺。

是啊，正常的人类无法利用仪达成江川贵一所说的效果。但是，王凯曾经读过顾杰所收集的有关蓝贺的各种数据，他表弟的脑波数值在能力发动时远远超正常人类的阙值。

王凯了图纸之中的某个符号，继续解说。

“看看这里，代表这个仪不仅能单一运作，甚至可以与同类仪形成网状结构，达到更的效果跟更大的覆盖面积。”

王凯又仔细检查了几遍图纸，看着看着他已经额上尽是汗。

王凯对于异能者并不陌生，之前他跟另一个不着调的科学家也研究过异能者的能力范围等等问题。

“你有图纸，这还不

“没想到真的来了，这种东西。之前因为担心世理教滥用这类装置，柳博士曾经跟我一起研究过反向解除装置，就是发送扰信号令仪无效化。但是那只是针对过去的仪模板，如果对上这个东西，我们毫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