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了是不是?”白夏虞嗤笑了几声,“他一定把我说成是那种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女人吧?”
白夏虞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上前,从苏惟手里夺过红酒杯,一气喝光了里面的酒,重重搁酒杯。
她撑着吧台缓缓息,好一会,才继续,“后来事越演越烈,一次他手太重,我只好去了医院,对外谎称是摔伤。在你看来,一定觉得犯错的人是我,所以我活该。可就算是再坏的人,也没有理由承受这些。
我不愿意去多想这么到底有多过分,我只是彻底和那样的生活说再见!你可以看不起我,可以骂我,因为这些年我有时也会这样看待我自己。但是相信我,如果当时有其他选择,我一定不会这么……”
“我没有耍你。”苏惟替自己倒了杯红酒,在吧台旁坐,“我只是单纯看你不顺。”
苏惟看着她不说话。
结果,他本无法释怀,他开始疑神疑鬼,最后对我动手,不止一次……而每一次事后,他都会抱着我求我原谅,说他只是太我。我想要离婚,我只想离婚,可他就是不肯,我搬过两次,但每次他都能找到我,然后求我回去……”
已经太多年了,这些事这些心里的话,积压着,日一天天过去,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带着这个秘密老去。她没想到,自己会在今年,在这里,对这个自己仅见过两次面的女人说这些。
“对,我是%轨!我知我错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但他对我家&暴这件事是真的!你到底有多了解原诩这个人?他的那些完主义,他的那些偏执,他那些无止尽的温柔贴……
白夏虞的脸青白交加,她很快站起来朝门走,走了几步又突然折返,重新来到她面前,“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就这样拿走属于我的机会!就因为你是恩萨,就能随便耍人玩吗?”
白夏虞气得笑起来,“少来这套!你还不如直接说你是为了原诩!”
也或许,是她一
对,我&轨了,我需要从别的男人上寻求安。可也只有那么一次,还被他发现了……我想要离婚,但他不同意,他说他可以原谅我。你知么,他竟然是笑着说的。
“是啊,我是坏女人,践踏他,毁掉他!”白夏虞开始冷笑,“那天至今,知这件事的几个人都用这种鄙夷的目光看我,可要不是被他到了绝路,我怎么可能走最后一步!”
我想公开我们结婚的事,想借他的名气让事业有所起,可是他居然说希望我能够靠自己,他不希望我后悔!他和我约定,如果到我三十岁那年还是不行,才会公开这些。三十岁?!三十岁才有起的女歌手?你能想象吗?我本不懂他怎么会这么固执!
他的偏执让我害怕,所以后来,我为了摆脱他,采纳了别人的建议。当时我刚签约了一家新的公司,他们有背景,也擅长这方面的事,我提供了医院验伤单,随后把所有事都交给了他们。
“他什么都没有说过。即便你践踏了他的人生,毁掉了他的事业,他在面对媒时仍旧对你的那些事只字不提,到今天都一样。”
“你想告诉我,&轨的人是他?”
一会,缓缓一笑,“没想什么,一时心血来罢了,不过现在我没兴趣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