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在几年前的片场里就见过你真正睡着的样，过后在去年你的拍戏花絮我也曾见到过，真正睡着的时候……”

乔雁默默地看着她，突然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秦菲可能不知，我看过你演的很多电影，你拍睡戏的时候脸上的表不错，不过若是平躺着，胳膊的动作一直只有一个，就是规规矩矩地并拢在侧。”

“我承认我的确对你很关注，说不定也有针对，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可别说我，明明是你针对我在先。”她坦诚地说，都不眨地看向秦菲，叹了气。

这家私人医院里向来以良好的服务著称，病房都是一个个独立的单人间，里面着三星级酒店的标准，空调电视置一应俱全，门的动静自然早已传到了秦菲的耳朵里，他们去时秦菲在病床上闭着睛一动不动地躺着，眉微蹙，似是陷了疲惫的沉眠之中，而即使在梦中依然不得安稳。

又是这套言又止令人想非非的招式，乔雁不怒反笑，拉着张病床旁边的椅坐，如闲话家常般亲切地开。

“你的手都放在上。”

她与秦菲从未有过这样一站一躺的时候，往日里秦菲见到她总是站在仿若三级的地方俯视着，纵使的都是些阴损的事，面上却来得贵而目空一切，看向她的神通常来得漠然又讥诮，一举一动仿若都带着嘲。

经纪人已经明白过来她们的用意，被数台摄像机包围之显得又惊又怒，张牙舞爪地便要来拦摄像机，不让他们去。乔雁在一旁看了一会儿，适时提醒。

“听说秦菲最近的状态不好，刚脱离生命危险。”她对着秦菲的经纪人笑笑，语气柔和地说，“所以我们就来看看――我这个昔日师妹，还有莎娜这个现在的师妹，无论如何，也该来上一趟的。”

“摄像机都是开着的，现在都正在网络同步直播，为了秦菲的形象着想，也请张小你谨言慎行。”

然而现在，我站在这里，而你倒在我面前。

乔雁在说话的同时，一手拉住被角，慢慢掀开了秦菲的被。过了几秒，秦菲睁开睛，波澜不惊地看着她，中的神倦漠而冷清。

她说话的时候显得温和又平静，毫无攻击。秦菲的经纪人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了一，看她的神中带着不知多少怨毒。乔雁回以礼貌的微笑，带着李莎娜和媒们一起绕过经纪人，走了秦菲的病房。

一变，迅速就要将门重新关上。

“事实上我也一直想问，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针对我不可？不就是三年前撞见过你和严钧在片场私会吗，如今既然你和严钧已经分手了，那我们能不能重归于好

“乔雁。”秦菲轻声开，“你这样带着人来，是不是已经算是侵犯了我的**？我从到尾没说过你半句不好，对凯星也没什么怨言，你究竟为什么要屡次针对于我？难是因为……”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乔雁一手撑在门上，在经纪人震惊中带着慌乱惶恐的脸里，着经纪人关门的力气，将门慢慢推开。

她说到此，突然瑟缩了一，抬看了乔雁，不再开声。

乔雁走到床前，低看向秦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