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稍稍蹙了眉:“那不清楚会不会留疤,到时候看吧,我现在已经给你消毒清洁好了,你这几天好好上药,不那么严重的话应该不会留疤。”
夏枕细肉,从小稍微磕碰到就会留疤,好在她小时候也不怎么闹腾,所以上留来的小疤痕不多。
许洛洛:“她这细肉的,轻轻一掐手都能红,肯定是留疤质。”
夏枕的确很疼,那种渗肤仿若要钻骨髓的疼密密麻麻的,她眶还是红的,了。
“你手都这样了,那估计的。”医生转拿桌上的药。
临近夏天,天气越来越闷,树越发葱密,但这会儿还不是开冷气的时候,教室里的窗都大敞着,通通风。
医生那边已经帮夏枕取好了药,走过来放在夏枕面前的桌上:“药拿回去涂,不吃辛辣,多吃清淡的。”
夏枕:“嗯是。”
学校的每个周一第一节课是班会课,三年级各位班主任早已不组织开班会,一般都让学生自习,每个三班级几乎都静悄悄的,一二年级则正吵吵闹闹地开班会,笑声隐隐万千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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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课老师一般不会在教室,夏枕正写着试卷,某一
许洛洛在一旁担心得不行:“你手不能写作业怎么办啊?这不是上课连笔记都不了了。”
夏枕也不知该说什么,事已至此她已经不把刘楚欧当朋友,甚至是连旧友都不觉得了。
“最近几天右手尽量别去动它了,你现在连手指都是的,写字什么的先放一边,估计你想写也写不了,会疼。”医生把棉签扔旁边的小垃圾桶里,起去玻璃柜那边拿药。
三学期已经过了大半,距离开学那会儿的百日誓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三年级位于学校的四五楼,这两层楼层的气氛和楼的一二形成了鲜明对比,三周遭萦绕着肃沉的氛围,一二则每天肆意潇洒,活力吵闹。
夏枕左手接过:“谢谢。”
还能笑,”医生拿棉签轻碰了碰夏枕涂上一层药膏的右手背,“还疼的是吧?”
外天蓝云白,不远的海微波漾,海风漾教室里,夏枕正低写作业,这几天来夏枕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会像刚到那会儿那般灼痛,而且也没留疤。
许洛洛说:“那肯定,我都要觉得是刘楚欧故意守在间盛的了,这大天的我都能看到冒烟。”
她实在想不通刘楚欧为什么对自己敌意这么大,以前刘楚欧和她们两个待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是这副模样。
医生是个刚大学毕业不久的,亲和善谈,她边低仔细给夏枕上药边跟她说:“你这手背估计得疼几天,你是留疤质吗?”
“好。”
夏枕:“好。”
夏枕这倒是没过多担心:“没事,我上课听着就行了。”
许洛洛看着夏枕拿红红的手背和手指,咬牙切齿:“刚才就应该以牙还牙,也拿杯淋死她,让她受一这什么滋味,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手礼貌,”越说许洛洛越气,“你看她刚才那态度,那是歉吗?觉她说对不起的时候就差翻个白了。”
“行了,回去上课吧,这几天要是还有其他不适的地方,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