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温度正适宜,钟意和骆叶坐,有人给他们分发了矿泉,俩人了声谢。
……
“不会了。”他回神,默默说。
“回国以后,找时间去你家。”
船票是提前就在网络订好的,只需要拿着当时预订的行程单和护照到服务前台打印纸质版的船票就可以。
俩人算是掐着到的码,没等多久就可以去排队登船,行李交给船员统一放到面的寄存,船时再去领。
最初他有些抗拒,对于和他在一块训练的同龄人们,都没什么好脸,吃饭也不和大家一起吃,自己单独在房间里,吃完以后直接扔掉。训练时,也不怎么讲话,不懂团队协作,只顾着去享受击杀别人的快。
拖着行李船后,钟意开谷歌导航,定位她提前预定好的酒店,看到距离时,她开心:“酒店离码不算太远,上面显示只有一公里多。”
钟意看他耷拉着眉,一副听话的乖巧样,忍不住又笑开:“好啦,很晚了,快回去睡觉吧。”
他并不是不信任钟意,只是心的不安,让他到害怕,怕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因为自己的幼稚将这个对他来说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推开,而后留他一个人继续被隔离在黑漆漆的空间里。
“在我还没认识你以前,我单二十二年整,边不乏有许多优秀的追求者,但我甚至都没有过多的和异接,所以很多时候,就比方说现在,我都不太确定要怎么让你清楚,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怕的想法。”
他不想过回那样的生活。没日没夜只知打游戏,不懂怎样与人交,也不想与外界接。
骆叶想起一开始打游戏的初衷,就是为了在游戏世界里尽发自己所有的绪。
“我只知想把我目光所及、我所知的,全好的事都想要分享给你,想要看到你开开心心平安健康,想要看到你自己喜的事。”
后来打职业也算是意外,是因为骆易知晓,他经常逃课去网吧,包夜打游戏,不去上课的事,和他谈过以后,联系到nt俱乐。
大队也是在翌日离开,但两拨人并不是同一方向,在酒店互相别后,钟意带骆叶打车去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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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虽然不能说通达理,可至少变化都被大家看在里,尤其是钟意现后,他懂得去,也渴望被。
前温柔笑著的女人,就在刚刚用非常平淡的语气对自己真,他忽然就觉着原先在心脏上那时不时就会令他觉得刺痛的针被了来。
骆叶看着她,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缓缓。
骆叶的确是很累,足足睡了有十几个小时,一直到午才醒,和大家用过‘早饭’后,又独自回到房间,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和钟意游。
船程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这个天气海上风浪较大,船也并不是很稳,好在他们两个都没有晕船的病,到目的地时刚好是太阳比较烈的时候。
“但愿你不要低估自己,也不要小看我的。”她踮起脚,又啄了骆叶的唇,安抚,“我非常你,也不会想离开你。”
心里那只小恶已经飞走了,再也不会有这样可恶的想法了,再也不会让漂亮为自己苦恼了。
而且酒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