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他呆呆的站立在房间中央,双无神。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其实原本还可以帮他一把,毕竟骆天邢对我有养育之恩。”骆易闭了闭,只觉得自己心俱疲,他缓缓说着,“可我受够了这么多年来,替他将公司上打理得井井有条,最后也换不来骆天邢的信任,反而提防着我。”
骆叶被他问的怔住,他原先以为骆易打过来是想要兴师问罪,毕竟是他将骆天邢揭发,尽骆天邢并不是骆易的亲生父亲。
骆叶终于有些表,他垂着,先前想说的话又哽住,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三个字:“知了。”
指尖忽然传来一阵痛,他面无表低看了看,啊,什么时候不小心划破了一浅浅的伤。
良久,对面的人先妥协,声音里透着沉沉的疲惫,又听得他十分无奈:“满意了?”
“……”
骆叶听完,睫轻颤,低低的叫了一声:“哥。”
他眸光暗了暗,拎着购袋的手也稍微用些力量,手背上青筋明显,骆叶弯腰隐忍的又去啄她的唇,两人就在光线昏暗的客房门纠缠了会,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声音暗哑着说:“嗯,会的。”
他从来不知原来骆易对骆天邢心里也抱有这么大的怨恨,他一直以为骆天邢十分偏骆易,对自己这个哥哥用尽心思,培养他成才,到接受产业,似乎每一步都心筹划的很完。
他看着指
骆易冷笑一声:“所以我什么也没。”
他没什么绪的回答:“一年前。”
脚亲了亲他,并笑著说:“明天加油。”
她在向上次的事又隐晦的一个歉。
他抿了抿唇,声音冷冷的:“还好。”
“阿叶,不骆天邢最后会怎么样,接来我都希望你不要再手。”骆易平淡的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弟弟,你喜什么我都愿意无条件支持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可以再沾这些恶心的事。”
“这次我会陪着你。”
他嘴角向,没吭声。
他沉默着盯着手机看了会,手机铃声音乐还乐此不疲的响着,骆叶心里想,这习惯真是永远都不会变。
骆易无声叹了气,斟酌着词句,“什么时候知的?”
彼此都对于对方太了解了,骆叶听着那边也是死一般的沉寂,仍然镇定的保持固有姿态,一言不发。
“挂了,专心比赛,等你回国见。”
电话那似乎有人着骆易去开会,他最后说:“你只需要快快乐乐的生活,连带着我的那份,所有糟心的事都不要去想。”
这三通电话拨来的时间很有规律,从十二开始,每隔十五分钟就会打过来一次,他看了看时间,零五十九分。
骆易回想,大概是哪次不小心被他偷听了去的,但现在再纠结这个问题过于无聊,于是他问:“亲手将他交到警方手里,有觉得心里那块大石落地了吗。”
不再犹豫,骆叶了绿的通话键。
等他回到房间后,才将一直于静音状态的手机拿来看,共有三通未接来电,全都是自同一个号码,再看前面的国家区号,他心知肚明是谁打来的,一时间握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
果然没过几秒,那通电话又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