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违逆圣意。”
“真是不知dao想啊!女儿jingong当皇后有何不好?偏要送走……”
就在几个人议论得有滋有味摇tou晃脑的时候,李撄宁突然奔走上前,抓了一个人的衣领,激愤问:“你们说什么?天zi女傅和陈国公将他们的女儿送走了?送去哪儿了?”
“可不是送走了吗?你谁啊?抓着我zuo什么?”被抓着衣领的人挣了挣。
“送去哪儿了?”李撄宁冷声,在问一遍。
“这我哪知dao?!”
李撄宁一把丢开他,反shen走了,直奔陈国公府的方向。
他来到陈国公府,陈襄好沈连城正在用午膳。
他见了他们,略施了礼便直言问:“婉儿呢?她去了哪里?”
沈连城与陈襄相顾看了一yan,为李撄宁这兴师问罪的态势而gan到有些意外。
“阿宁,“沈连城站起shen来,反问dao,“令尊没有告诉你吗?”
李撄宁蹙眉,一副不解的样zi。
“早间我去过你们家了。”沈连城站起shen,走至他跟前,告诉他,“我已与令尊说过,由你长兄阿锴,陪着婉儿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长兄跟婉儿走了?”李撄宁心里tou紧绷的一gen弦突然断了一般,让他又急又恼,“长兄为何要跟婉儿走?他凭什么?”
他的话,让沈连城皱起了眉tou。“阿锴为何不可以?他喜huan婉儿,婉儿也喜huan他。而且,我也有打算成全他二人……”
“不行!”李撄宁打断她的话,“长兄答应过我,不会娶婉儿为妻的!婉儿她,是我要娶的女人!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告诉我!”
他chu言不逊,几yu疯一般。
陈襄当即走上前来,挡在沈连城跟前,怒斥了他dao:“小小年纪,你胆敢对谁如此姿态?就你这个样zi,还想娶我家婉儿?笑话!gun。”
他本就不喜huan李撄宁,这个跟他父亲长得一模一样,xing格还有些偏执的孩zi。今次他这般凶恶,立时让他心中生了邪火。如此一来,他对他可就不客气了。
沈连城见他对一个孩zi这样凶狠,忙将他往后拉了拉,上前对李撄宁dao:“阿宁,我不知你也喜huan婉儿……”
“现在知dao了?”李撄宁再次打断她,目光森寒,“那便告诉我,你们将她藏到哪里去了。很远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我的话你听不懂?”陈襄忍不住再次上前,冷看了他dao,“你,我第一个瞧不上,更莫说我家婉儿。”
李撄宁紧咬了双唇,心生气恨。他瞪着陈襄,忽而嗤笑一声,反问dao:“国公大人为何第一个瞧不上我?您向来不太喜huan我,就因为我的长相酷似我那死去的父亲吗?”
“没错。”陈襄被戳中的心思,再不必隐瞒,“不仅如此,便是你的xingqing,也与你父亲后来的样zi一样令人生厌。”
沈连城见陈襄竟跟一个孩zi计较到这步田地,忙一把将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怒dao:“你跟一个孩zi计较什么?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以为他是谁?”
“我……”陈襄闷着气,反shen背对了李撄宁,决意不再理会了。
沈连城伸手在他胳膊上nie了一xia,算是安抚,随即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