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宁哪里受过这些,别说一般女人都禁不住这么撩拨,更何况陶安宁在这事上的经验实在是乏善可陈,以前从来就没人这么用心尽力伺候过她。
她全发,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觉云山雾罩的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
付到自己的手上,他就觉得自己一颗老心肝幸福的都不会了。
其实也并非陶安宁天赋异禀什么的,这种舒服畅快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得偿所愿,把陶安宁压在彻底占有的那一瞬间,全心的挚钟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能不舒坦,能不么。
他一边往亲着,一边糊的柔声安抚:“别怕啊,安宁,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乖,别怕啊。”
陶安宁心想,王寘这个大骗,说好了不会伤害她的,结果却害得她这么疼。
王寘变着法使浑解数讨好伺候着陶安宁,他活了这么多年,逢场作戏的事没少,却从来没这样小意温存的对待过哪个女人,没学过,就不会这么。可是对着陶安宁,他突然间就无师自通了,这可是自己朝思暮想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人,真是怎么着都不觉得过分。
王寘抱着陶安宁语温
王寘毫不客气的咧嘴笑:“舒服,真舒服,你上怎么就这么舒服啊,我的魂儿都要掉了。”
王寘捧着陶安宁的脸,用力亲着她的脸和嘴唇,小心翼翼陪笑脸,哄:“别生我的气啊,刚才真的是太舒服了,实在是没忍住。。。。。。次我保证慢来。。。。。。”
陶安宁挑开一丝儿看着他,没说话。
陶安宁一动不动闭着睛躺着。
王寘把人搂汗渍渍的怀里,哄:“是不是真疼了?跟我说说,我回肯定注意。”
直到王寘失控紧紧掐住她的腰,直到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得她浑发抖,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完全是意识的试图伸手去推拒开王寘,可是王寘那会儿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胳膊上的青筋爆了来,用力住陶安宁,越动越快,陶安宁的力气慢慢用尽了,意志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要离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寘才彻底来,抱着陶安宁吁吁的,他这回是真到了,心满足,滋滋啃着陶安宁的耳垂:“啧。。。。。。安宁。。。。。。媳妇。。。。。。你真棒,我真是死你了。”
她耳听着王寘的闷哼越来越大声,心一横,索闭着,把自己的给了王寘,随便他去折腾,这个念才起来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好似也没那么疼了,一怪异的觉悄悄沿着骨蔓延,渐渐的,一种难以形容的战栗痴狂滋味彻底抵消了那种尖锐的疼痛,直到这时她才浑浑噩噩的彻底放松了自己,咙里不知不觉极其细微糯的声音。
陶安宁有气无力的哼:“你舒服了?”
王寘偷瞄了一陶安宁的脸,小声问:“安宁,我刚才是不是疼你了?”
陶安宁被他亲的意乱迷间,隐约着听他不断的声询问,朦朦胧胧间,她意识的轻声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