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寘赶忙伸手一把抓住陶安宁的胳膊,有儿无措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渐渐的就服了。他平日里没事总逗陶安宁,惹得她偶尔发一小脾气,他再科打诨的凑上去哄劝,那叫趣。但是陶安宁要是真生气了,他再来这一套,肯定就不好使了,陶安宁是那么好糊的人么,遇到了事,不说清楚掰扯明白,这事就别想真正翻篇过去。
好在王寘脑瓜够转,这么多年在社会上周旋不是白混的,珠一眨的功夫,他就想明白陶安宁到底在别扭些什么,他立放所有架,姿态摆到最低,小声服:“安宁,媳妇,你别生我的气啊,我当时真的是非得已。我一方面要顾忌着赵五那,生怕引起半风草动,另一方面还要跟所有亲近的人保持距离,生怕牵连到你们。”
陶安宁恼羞成怒是因为王寘在她面前,就没提过一句有关于他家里人真实况的话,而他家里人却对她的事一清二楚,这种被无形中排斥在外的觉,让她心里不舒服。如果王寘知会过她一声,她或许会欣喜会兴,可是完全没有。
他。
陶安宁就是心里憋火,想的再明白,说好了不和这人往深了计较,可是当这人就坐在自己面前,再一开说话,这火气就控制不住往上蹿。
王寘攥着陶安宁手腕的手,再次悄悄移,轻轻握住了陶安宁的手,他宽大的手掌牢牢包裹住陶安宁的手,温的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陶安宁:“除了这些呢?”
王寘向来是个有的,陶安宁能认认真真在这跟他说这些话,他也看来了,陶安宁虽然有些生气,但不至于真跟他翻脸,只要他能把事老老实实交代清楚,陶安宁就能跟他既往不咎。
王寘实话实说:“我真名叫王寘,警校毕业,刚一毕业那会儿档案就直接调去省局侦查科,挂名组长职位,我的档案当时是加密的,除了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其他人都不知这件事。”
陶安宁:“有话说话,叫我什么。”
王寘挠,瞄着陶安宁:“我爸妈都在省城,我爸是省平湖区检察院院长,我妈是省妇联主席,咱俩好的这事儿,我让老叔提前跟家里打过招呼了,我家里人都知,他们都特喜你,也特支持咱们在一块。我打算等复职的事办利索了,咱们就搬去省城。。。。。。”
陶安宁蓦的打断:“你等等。。。。。。”这话说的,都跑哪去了,陶安宁耳朵顿时红了,恼羞成怒:“我是要听这个么?你和你家里人说这事的时候,你问过我的意见么?”
王寘:“。。。。。。”
王寘:“安宁。。。。。。”
王寘拉着陶安宁胳膊的大手往挪了挪,攥住她的手腕,手指轻轻摩挲:“安宁,我真的是不由己,但凡能有一丁余地,我肯定会全数都告诉你。”
陶安宁毫不客气:“那你现在能说了?行,你说吧,我听着,你给我从到尾说清楚,你到底是谁,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陶安宁这脑袋瓜是怎么构造的?
告诉家长这种事不是应该喜闻乐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