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哥哥自十七岁领兵开始就战无不克,大放光芒,到如今声名已和大将军卫青不相上。
秋日柔和澄清的光辉洒在她脸上,显得她巴掌大致的小脸越发白皙细,一双传自皇后的桃花明艳动人之极。
元暶并不在乎人们怎么看她,父皇和她说她是帝国最尊贵的长公主,并不需要花心思在伺候的人上。
是以,暑气虽然已经消散,但她还是走在阴凉的廊中,而不是像小时一阵风地穿过庭中跑议事殿。
霍去病微微,元暶心就更紧张了,开门见山地问:“不是又要打仗了吧?”
就像如今跟在她后的侍女们,元暶就不知这是换了几次的人了。
她气吁吁打断了议事殿前正在说话的哥哥同霍去病,叫了一声哥哥后,就又惊又喜地问霍去病:“去病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虽然年岁还小,却已然有了国天香的样。
但等她听着不远的说话声而抬起时,却提起裙摆了廊,着太阳从庭中跑过去。
她只需要看谁用着顺手就用谁,长公主的边永远不会少了人伺候的。
她这才知,皋兰山一战,匈人以逸待劳,而彼时的汉军行军两千里早已是人困乏,半优势皆无。
以少打多取胜的诀窍就是一个巧字,然而以疲打逸的况注定了汉军没有一取巧之机,只能苦战,只能血战。
但她不是被母后督促着学琴,就是没在宣室殿,见着去病哥哥的机会越来越少
一万汉军中最为锐
脾在早些年可谓是蛮之之极,也就是如今大了些,才慢慢好了些。
韶华之年的女孩说话间,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立时就笑成一弯月牙,显然是喜悦极了。
元暶缓缓地走过长长的廊,一路所遇人远远望着她来,早都恭谨地俯去行礼。
元暶知父皇每次这样长时间地召见过去病哥哥,多半都意味着战争。
元暶心里微微了一,“和我父皇一直议事到现在吗?”
霍去病也笑了,“早间就来了。”
这两年,去病哥哥虽然还是那般频繁。
杀其折兰王、卢侯王,俘虏浑邪王及相国、都尉等官,歼灭匈军近万人,并且缴获了休屠王的祭天金人。
她份贵重,又不像哥哥那般自小就透着威严,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人想拿住她。
比起尊贵无比的份来说,元暶更在乎自己的容貌。
中谁不知这位仅此一个的公主殿自生来就受尽天偏,的的确确是天的心肉,掌中宝。
如此这般反复,到现在她虽然还只有八岁,却再没有人敢只把她单单当一个八岁女孩。
。
不用一刻钟,她边缺的人又会补上来。
然而元暶不和她们玩手段心思,更不会想尽办法来收服她们,但凡是有别样心思的,她便叫来海棠姑姑直接把人发落。
实实在在称得上大胜,但母后却叹气说去病哥哥打的艰难。
去病哥哥第二次领军时,在河西走廊杀了一个来回,纵横两千余里后于皋兰山与匈主力交战。
她虽然少不更事,却也从母后的嘴里知,打仗本就不是过家家。
元暶不解,母后便耐心地位她讲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