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你昨天午刚跑了5000米,忘了?”她用另一只手撑着脸颊,略有糊的说。
她说着往回手,燕麓之却攥着不放,说:“等会儿再,不急。”
“就家里怎么样啊。”
钟晓婉一反应过来,他从小跟外公外婆长大,缺失的并不只有母,远在大洋彼岸的贺文彦同样没能给他多少父。想到这一,她顿时没了开玩笑的心思,神柔的安燕麓之:“其实我爸就是说说,你这么优秀,他会喜你的。”
“还那样?你这样说,我会觉得我很失败哎。”
燕麓之沉默一瞬,握紧她的手,低声说:“都过去了。”
“有杆不爬是傻,我碰巧很聪明。”
“……你顺杆爬的还快!”
燕麓之轻轻摩挲着女孩柔的指尖,心不在焉:“还那样。”
钟晓婉稀奇:“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以前说他一句装酷都不乐意,还得她赔礼歉的,现在被骂小兔崽,居然愉快接受了!
“那你拉伸啊!我昨晚还特意冲的冷澡,不然今天更疼。”
“还行。”
钟晓
他是真的觉得这四个月在钟家的生活,已经足够治愈,也通过钟晓婉对自己的妈有了更深了解,那份意难平渐渐淡了去。但她的语气听起来充满怜惜,又让燕麓之觉到一丝久违的委屈,最后便只说了这四个字。
燕麓之端起咖啡喝了一,非常自然的说:“毕竟叫了4个多月爸爸。”
燕麓之顺势握住她手指,拉来往掌心一扣,转移话题说:“今早没锻炼吧?”
“我觉得也是。”燕校草非常自信,“所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们?”
他只是随便回一句,钟晓婉却摇,认真说:“当然不是。换了我是你那样长大,也一样无法他们。意难平这种觉,外人是无法会、也不该批评的。”
燕麓之说着自己也笑了,“小兔崽就小兔崽吧,反正我属兔,不冤。”
说这话时,某人巴微扬、睛明亮,眉梢还骄傲的向上一挑,看起来要多好看有多好看,要多可有多可,钟晓婉忍不住伸长手臂在他上呼噜一把,先说:“把你得瑟的。”说完觉摸到的发丝的,又吐槽,“你这是打了多少发胶?”
可能是咖啡厅里开了空调,他又喝冰咖啡的缘故,他指尖略有凉,钟晓婉意识也收拢手掌,用自己温的掌心贴在他手指上,想分温度给他。
燕麓之轻笑:“你失败什么?”笑完他想了想,又说,“如果变化很大,岂不是说明我很失败?”
“我都忘了问你,回去以后,觉怎么样?”
“嗯!都过去了。”钟晓婉听了重重,还立刻神抖擞的坐直说,“我们作业吧,周就期中考了,考个分吓吓他们怎么样?”
“什么觉怎么样?”
“没顾上,突然换回来,太兴奋了。你都不兴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