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圣诞节,有不少去玩儿的。去玩儿我没意见,但是一定,一定
果不其然,班导一上来就切主题。
武诚君瞪了半天的,瞪得珠都快蹦来了,但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反驳。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说的是事实。
“你俩直接摔沟里去了?!”舍长的大嗓门一,武诚君就看见其他人一脸憋笑憋伤的表,顿时更郁闷了。
原本他还不放心,两条一直垂在两边随时刹车的准备,但没想到叶景颜居然骑得有模有样,看来她那句连爸爸都能载动了还真是所言非虚。虽然一直没觉得她是妹型,但也没往女汉方向上想,想不到竟如此深藏不漏。
可是没多久,她觉得武诚君的手不限于揪她的衣服了,而是慢慢地把她的整个腰都抱住了。叶景颜顿时就觉得不好了,原本刚平复的局促之现在又重新冒了。
武诚君顿时就涨红了脸,“你脑整天就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骑了没几分钟之后,她突然觉到腰侧的衣服被揪了一,想必是武诚君怕不稳才抓的,叶景颜也没多想。
圣诞节这么好的日,却遇上这种事,叫谁谁都郁闷。好在毕竟是冬天,穿得都厚,没磕太厉害,不过叶景颜摔得比他重,上一大片淤青,虽没有伤到骨,走路却是不大利索了。
“突然间你什么风?话说就你,载得动我吗?”
你一会儿啊。”
一上午都相安无事,但是直到第二节课课时,班导突然冲来,武诚君顿时就心觉不好。
其实在骑车载人的时候,这种举动是很正常,或许武诚君也只是无意识的行为,但是叶景颜却心神不宁了,之前那些不纯洁的胡思乱想顿时像通开了的泉一样咕咚咕咚地往外冒了。
今天在叶景颜载他的时候,他就有过不纯洁的念。他不知叶景颜有没有察觉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已经察觉到,才会越骑越不稳,最后摔车。因为心虚,所以他最后也没敢问,她那时为什么会分心。
“呿,老祖宗都说了,,也,不想才不正常呢。”舍长倒是振振有词,“再说了,大家都是男人,你敢说你一次都没有想过这种事?”
刚开始的时候,叶景颜还有儿晃,骑了一会儿之后熟悉了,就渐渐稳当了。如果还坐在后座上的话,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倒还不如在前面,把注意力集中在骑车看路上,也就没那个力乱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这突然间是闹得哪一?武诚君心里疑惑着,但是奈何车把已经被抢,再加上叶景颜毫不妥协信誓旦旦的态度,他也只能坐到后座上。
叶景颜心里一乱,车就开始不稳,而车越是不稳,武诚君就抱得越紧。到最后叶景颜的脑直接变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看路了,而不看路的结果就是……
第二天,武诚君扶着一瘸一拐的叶景颜走教室,顿时收获注目礼一片。有询问怎么回事的,武诚君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用一句“意外”给打发了。
舍长不怀好意地笑:“我这看你一伤回来,还以为你求不成,被人姑娘揍的呢。”
叶景颜自说自话地抢过车把,“载得动载得动,我爸我都能载动了,更别说你了。”